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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总,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凌夏白了一眼那个巫医,焦急的等着谢宴青的答复。

    “嗯……”谢宴青闷哼一声,双眼依旧紧闭,看得出来十分的难受了。

    这时候那个小道长好像是发现了点什么异常,指着沙发头上的白狐下巴微张,半天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似乎是察觉到小道长的异常,巫医也随之看了过去。

    接着两个人一顿兵荒马乱的掏出了一堆法器,却连白狐的余光都没有换来,它只是悠哉哉的舔舔爪子洗洗脸。

    对身边已经全副武装的人置若罔闻。

    看着他们这样子,时染叹了一口气,“没用的,你们这些破烂东西不仅对孽没用,包括对孽的毒也没有用。”

    “说是半小时,就是半小时,多留一秒都做不到。”

    “……”

    全屋人都被使时染弄无语了。

    这人有没有点眼力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凌夏顿时有些火大的朝着时染冲过去,“时小姐,请您你离开,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说着他就要把时染往外推。

    可他才要碰到时染的衣角,就听到谢宴青那干涩的呵止,“别动她。”

    凌夏手悬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放下。

    谢宴青昏迷的时候脑子是格外的清醒的,他们说的话都是能听到的,但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

    他艰难的看向时染,“救救我。”

    时染肯定的点了点头,“嗯。”

    见时染同意,谢宴青憋着最后一口气才说道:“答应的你事,我醒来马上就能办。”

    “救命是救命,它是它。”

    言外之意就是,这是另外的价钱。

    谢宴青如此虚弱了还不忘记朝时染露出一个虚弱温柔的笑,似乎得到时染的承诺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谢总,这人只是个……”凌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谢宴青那蕴含警告的眼神。

    “我……”

    剩下的话全部都被咽了下去。

    但几位医生却是完全不赞同这样冒风险的做法。

    “谢总,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断然是没有什么真本事的。”

    “谢总,药不能乱吃,医生也不能乱找庸医啊,她都不知道你的病情怎么就能说出可以救你的话?”

    “有没有人管管孽啊?”

    在场的小道士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白狐,而白狐的视线则是在谢宴青和时染之间徘徊。

    闻言。

    谢宴青视线冰冷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吓得他们顿时就闭上了嘴。

    “你们有什么用?”

    这一句话问出,一众人顿时哑火,主要是没有反驳的余地。

    谢宴青这个病说来离奇,那么多年只会在月中发作一次,接着就辗转在各个国家各大医院,查了个遍,会诊一次接一次,可连病因都不知道。

    本来找过清虚观的道长驱邪,但却逼疯了两个道长,这件事就越来越玄乎。

    这次谢宴青病倒的提早了少说一个周,来势汹汹,甚至可以听到他已经缓慢到快要停止的心跳。

    相信谢宴青对自己的身体状态也是很了解,所以他愿意在时染身上赌一把。

    常年跟着他的医生顶多能让他知道死期。

    赌一次,输了就坦然接受,赢了就一定要想办法把时染留下来。

    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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