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相比于像公叔庭月那样掌控欲强的人,江有席很早就看不惯母亲对父亲的掌控欲,父亲在家里,多数时候,都像个没有实权的家主,连纳个小妾的权利都没有。
他曾无数次想,以后他才不要娶一个这样的妻子,从早到晚,从年初到年末,除了无止境的争吵就是冷战,严重的时,甚至直接动手。
他看着她,目光越发炽热和感动,眼底甚至泛起了丝丝泪花,为了不再同他纠缠,林墨婉松开他的手,柔软修长的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她说:“傻瓜,你哭什么?都说了,我不会拈酸吃醋,但是你可不能因为春香好,就不要我了,我也是会生气的。”
江有席沉了沉眸,抬手就将林墨婉抱住,林墨婉身子微僵,压制住由内而外的反感和恶心,将他圈住,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着:“婉姐姐,你真好,我不会忘记你的,我很喜欢你,特别喜欢。”
听着他情真意切的告白,林墨婉没有回答他,在将他轻轻推开的时候,脸上的不耐烦和狠戾才被温柔的笑意所取代。
目送他们走远,直至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林墨婉脸上的笑容才逐渐消失,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头回去翡青院。
刚进门,正在整理书桌的玉枝见林墨婉是一个人,便连忙迎上去,等林墨婉进了屋,帮她退去身上的披风,抖去上头的寒意挂在一旁。
林墨婉走到桌前坐下,玉枝朝外头看了看,有些不解:“姑娘,春香呢?”
“送给江有席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一眼玉枝有些惊讶的表情,淡定的喝着茶,随意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林墨婉不再解释什么,玉枝几番欲言又止,见林墨婉这般镇定的样子,仿佛送给江有席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物品而已。
见此,纵使玉枝还想问什么,也霎时间没了言语,只得默默地低头做事。
随着天气逐渐寒冷,屋内暖洋洋的,小三花也懒懒的趴在床上睡觉,饿了就起来冲着林墨婉或者玉枝叫,吃饱了又找个暖和的地方继续睡觉,偶尔和林墨婉玩闹,这个寒冬还没过完,眼见着就又胖了一圈。
春和被送给江有席之后,听说江有席都听话了不少,连老太太和江文清都纳闷儿,要说还是春和有法子。
直到有人传来春和被公叔庭月赶出江府的事,那是难得晴朗的夜晚,江有席院子的丫头来报的时候,林墨婉刚泡了澡出来坐在镜子前梳妆。
玉枝有些惊讶,但看向林墨婉,却发现林墨婉只是神色淡然的梳着身前的一缕长发,似是早有预料一般,格外镇定问那丫头:“那大少爷呢?他怎么样了?”
那丫头跪在地上,显然是有些为难,但几经挣扎,还是低声道:“大少爷又被禁了足,夫人和老爷已经秘密请了大夫,听说,这些日子,那个叫春和的丫头骗着大少爷抽了不少大烟。”
此言一出,林墨婉实在没忍住,竟情不自禁轻哼了一声,似是略带嘲讽的意思被丫头听见,那丫头显然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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