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看过周释然的伤口了,所以才会来兴师问罪。

    林墨婉稍作犹豫,固执的道:“我扔了。”

    这显然是林墨婉再同他叫板,沈微远看着她,眉头不禁深皱了起来,握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掐的她腰间的软肉隐隐作痛。

    林墨婉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根本无法多开,无奈,只能乖乖的坐在他怀里任由他拿捏。

    她索性也不再挣扎,主动伸手,一只手勾住他脖子,一只手在他胸前摩挲着,撒娇的口吻,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声道:“所以,爷这次不保我了,是么?”

    说罢,她小心翼翼的扬起委屈的小脸,欲语还休的眼睛,险些要将人的魂儿都勾走。

    沈微远的眼神又暗了几分,心头一股燥热涌动起来,他缓缓的呼出一口长气,勾了勾唇角,眼底忽而染上笑意,缓缓凑到她跟前,低声道:“你想爷怎么保你?总不能白给你吧?”

    他说着,眼底的笑意越发浓重的,林墨婉怔了怔,感觉到身下的烫意和坚硬,纵使并非第一次,也只觉得脸颊滚烫。

    但她也并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当然明白沈微远话里的意思,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眼睛深幽的像是黑夜里一眼看不见天海交界的深渊。

    她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移动,摩挲着他的脖颈,越发小心翼翼的触碰,却越发叫他呼吸深重起来。

    她却始终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越发急促起伏的胸膛,本就烦热的夏天,这似有似无的触碰,似乎更能叫人欲罢不能。

    当她的指腹轻轻碰到他极具性张力的喉结时,她似能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滞,林墨婉却笑了,主动亲吻他的唇,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一次比一次久的深吻。

    他没有拒绝,甚至享受这种感觉,她索性换了个姿势,直接跨坐在他腰间,他也逐渐忘情,不禁扣住她的后脑勺,越发炽热的吮吸。

    将她身上的薄纱褪尽,柔软的云朵在他手上变换成各种模样,熟悉的酥麻袭便全身,可最后一点理智却还是让林墨婉轻轻将他推开一点,脸上的红晕未退,刚才极尽缠绵的吻让她有些缺氧。

    眼看着箭已经上弦,她却突然叫停,沈微远有些苦恼,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肢,手上的薄茧膈的她有些痒。

    她咬了咬唇,道:“进屋。”

    沈微远闻言,阴沉的脸色才稍稍舒缓,只是扶着她的腰,不顾她哀求的眼神,道了句:“现在才想起来,太晚了,不进。”

    他说着,直起身子,低头咬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片片海棠花瓣与风缠绵着落在她白皙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