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

    薛淼眉宇紧蹙着,“吊绳已经换过了?”

    “换下了。”

    薛淼沉吟片刻,说:“以后都换成两条,安全帽的材质加厚,一定要保证施工工地的安全,还有……那根断掉的绳子,秦晋,你拿来给我看看。”

    秦晋依言将绳子给薛淼拿了过来,粗壮的绳子从中间断掉成两截,断面并不齐整,很毛糙,但是在绳子边缘有一丝缺口,薛淼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两下,丢到了一边,抽出手帕来擦了擦手。

    秦晋跟上来问:“头儿,你怀疑这次事故是人为的?”

    薛淼冷睨了秦晋一眼,“我有这么说么?”

    秦晋跟了薛淼有十年了,也不大能摸得透他的心思,但是有一点,就是不关自己的事儿,就绝对不多事。

    ………………

    辛曼心里头还记挂着从莫婷口中听到的,有关于和张家张廷泽订婚的事儿,在上班休息时间,就到茶水间去给张廷泽打了个电话。

    “张公子,你好,我是……”

    还没说完,就被张廷泽打断了口中的话,“辛曼,我知道,上回记你的电话了。”

    “呃,记得就好办了,我们能抽个时间见见面么?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

    辛曼觉得这事儿还是见面说比较好,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还是在年前的时候,明明已经和张廷泽说好了,现在是对方忽然变卦,还是因为误传,总是要搞清楚。

    “那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要跟你谈。”

    “……”

    身后传来其他同事的声音,辛曼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约定了下午下班的时间,便挂断了电话。

    辛曼这几天的工作相对比较轻松,因为要准备去东欧参加峰会的资料,主编便没有给她安排别的采访。

    她坐在办公桌前,开了电脑看有关于未成年猥亵事件的后续进展,许朔联系到的律师已经带着孩子们去见了法官,开庭时间在七月份。

    辛曼向下拉动一张一张的图片,下面的评论呈现一边倒的态势,几乎全都是倾向于孩子们的,原本在贫困山区的留守儿童就是弱势群体,舆论倾向很明显。

    她想起那些稚嫩却又坚强的面庞,眼神里闪烁着渴望求知的光芒,辛曼心里有触动,便打开了微博,写了一篇文章,发表了上去。

    关于这个事件的披露,上面写着辛曼的名字,但是是用一个记者公正的角度,全面阐述着这件事,而现在是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角度。

    “曼曼,有人找!”

    辛曼将网页界面关掉,拉开椅子起身,“谁找我?”

    已经不用别人回答了,电梯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身影,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捧出来。

    “张廷泽?”

    辛曼看了一眼时间,“不是……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么?还有……”

    ……你这花是送给谁的?

    辛曼注意到张廷泽手中大捧玫瑰花上面的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的是一个英文名字“Melissa”。

    已经不用问了。

    Melissa是辛曼大学时候起的英文名字。

    张廷泽脸上带着笑,玫瑰花束递给辛曼,“送给你的。”

    旁边聚拢了不少人,同事们八卦的眼神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毕竟张廷泽的身份也不低啊,是赫赫有名的大家张家的独孙呢。

    有同事已经开始纷纷议论开了:“这辛曼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又是一个要嫁入豪门的了。”

    “指不定就又要为生儿子而努力了,生了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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