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扯了,光着开始穿衣服,从落地镜向后面看,秦箫的头都已经快埋到电脑桌后面了。

    他一边扣上皮带的金属扣,一边笑着走过来,俯身在老板椅的椅背上,低头看着电脑屏幕,“在看什么?”

    秦箫只觉得身后有一阵浑厚的荷尔蒙侵袭而来,那种灼烫的呼吸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内部一直以来都压抑的那种蠢蠢欲动,终于好像是嗅到了蓬勃的春光,按捺不住了。

    秦箫直接转头,从一旁捞起一件西装外套扔到裴聿白身上,“暴露狂?穿上衣服!”

    裴聿白觉得此时此刻的秦箫,面颊带着粉红,虽然依旧是带着冷冰冰的面具,已经像是融化了,在移开的一瞬间,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不过,却没有想到……

    秦箫好像是触电一样从椅子上一下子弹了起来,直接将裴聿白给推开了。

    她觉得身体里那种躁动的感觉真的是很陌生。

    秦箫忽然炸毛的样子倒是惹笑了裴聿白,他解着雪白衬衫上的衣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秦箫将从而后散落下来的发丝重新挂到而后,撩起头发的模样十分撩人,“我去趟洗手间。”

    裴聿白看着秦箫的背影,靠着大班台,若有所思。

    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唇角忽然莞起一抹笑。

    秦箫洗了一把脸,顺带深呼吸了好几次,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已经穿着整齐的裴聿白,走过来,手指曲起扣了一下桌面,“我有事儿麻烦你,帮我把薛淼约出来。”

    裴聿白抬眸,“淼子?”

    他语音一顿,“是辛曼的事儿?”

    秦箫已经转身,“知道还废什么话。”

    ………………

    薛淼一整天都在医院里,陪着薛老太太。

    莫婷也在。

    薛老太太倒是没有把莫婷认错,但是一直拉着薛淼的手叫“明曜”。

    薛淼现在已经长大了,对于薛老太太的这种偏颇,也不置可否,曾经,在很小的时候,他尚且有记忆的时候,奶奶特别疼爱薛明曜,而爷爷特别疼爱他,说是爷爷的珍宝,因为就在薛淼出生的时候,爷爷也刚巧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就因为薛淼这个男娃的出生,而给家里带来了喜气,薛老爷子始终吊着的一口气终于缓了上来,而家里濒临危机的企业,也慢慢的走向复苏。

    爷爷称薛淼是家里的福星,经常也是逢人便夸:“这是我薛景峰的小孙子,我家里的宝!”

    可是,无奈爷爷去的早,早在十年前,就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而撒手人寰了。

    当时薛淼远在外地,昼夜兼程地赶回来,爷爷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只剩下了一口气。

    他俯身在爷爷身上,听见他口中呜呜咽咽的想要说话,却就是说不出话来,但是能够看到薛淼,终于也是心满意足没有留下任何遗憾的走了。

    知道下葬之时,一直服侍爷爷的老管家才对薛淼说:“老爷子说,少爷您有出息,一定要努力啊。”

    现在看见奶奶,就不由得想起爷爷。

    薛淼长舒了一口气,走到走廊上,心里莫名地觉得烦躁,摸出一支烟来想要点上,猛地抬头看见墙上禁止吸烟的标志,深吸了一口气,把烟又重新收了起来。

    转身,就看见了莫婷。

    薛淼没有动,莫婷明显是有话想要对薛淼说,径直走过来,“能聊聊么?”

    ………………

    两人下了电梯,并肩走在医院住院部前面的花园小径上。

    薛淼说:“我奶奶这里,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经常过来。”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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