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却一下子就放大了。
他放下手中的脂粉,手指伸向报纸的时候,有点颤。
抬眸对上薛淼的目光,“你就是……?”
………………
辛曼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薛淼,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
“小哥,你看见刚才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了么?”
“没有啊。”
“谢谢。”
辛曼基本上就是在重复着这几句话,然而大给薛淼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到底去哪儿了?
辛曼已经来到了戏园子门口,外面停下了一辆黑色的私家车,车辆缓缓地停了下来,她驻足站在路边,侧首,看见从车内走下来一个形容雍容高贵的夫人,另一侧,走出来一位男士,不过年龄的话,大约就是二十多岁。
年轻男人走到女士身边,走进戏园子里。
两人经过辛曼身边,辛曼听见那男人对女士说:“母亲,我倒是要来听一听,到底那个姓谢的唱的是有多好,让你每到他上台的时候都要来捧场。”
辛曼看过去,女士伸手点了一下这个高个子男人的脑门一下,“别乱说,会被人笑话的。”
在园子里又转了一圈,辛曼接到了薛淼的电话。
“你去哪儿了?”
“我回到包厢了,回来吧,已经开始了。”
辛曼挂断了电话,转身就向戏园子走去。
她上了楼,在经过二楼,位于她的包厢隔壁的包厢,看见了一旁沙发上坐着的两人,正是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母子二人。
因为二楼都是雅间,只不过因为开戏之后,便可以从包厢走出来,来到观景台这边的沙发上坐,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这气质与众不同的母子两人。
辛曼抿了抿唇,快步走到包厢前,推开门的同时,听见了楼下主持人正在安抚着场内逐渐骚动的人群,“马上就好,大家稍安勿躁……”
她也有点奇怪,毕竟是刚才在楼下就听人说,这个谢楼玉是从来都不会迟到的,时间观念十分强的一个人。
她走进包厢,看着薛淼的神色并无什么大碍,也就放下了心。
“我在外面儿找了你一圈儿,你倒是不吭不响的走了又不吭不响的回来,让我好找啊。”
薛淼给辛曼倒了一杯水,“给老婆赔罪了。”
辛曼看他恭恭敬敬的作揖鞠躬,倒是一个愣神,伸手就摸了摸薛淼的脑门,“呃,我还以为你发烧了。”
薛淼将辛曼的手给拿了下来,“发什么烧,听戏,开始了。”
辛曼又细细的看了薛淼一会儿,薛淼索性直接扶着她的脸颊,让她面朝前面,在她耳边轻声道:“听戏。”
体态婀娜的女子,踩着细碎的莲花步子走上台,一拂袖,一弯腰,都是那种不可耐的风情,嗓音软濡带着江南的韵味。
辛曼简直能够想到,谢楼玉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比现在更加火,更加受欢迎的。
听戏的时候,隔壁包厢的夫人,已经起身,走到观景台的栏杆旁边,扶着栏杆,看向台子,一双眼睛里,似乎是藏着某些东西,却又看不真切。
辛曼便也起身,对身旁的薛淼说:“我到前面去。”
薛淼摆手,“我不过去了。”
辛曼走过去,站在观景台,和这位夫人并排站着,跟着下面的人一齐鼓掌。
顺便就吟诵了一句在网上看到了诗句,是网上相关人士加精的一条经典评论。
傅夫人听了,转头看了一眼辛曼,眼神里是赞赏的目光,“现在的年轻人,懂的真不多了,这种古典的文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