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噶的公鸭嗓子再度响起:“哪儿轮的上你说话了?给我把她的嘴给封上!”

    辛曼的头发被粗鲁地扯过,嘴上贴上了黄色的胶带,一股塑胶的味道冲入口腔让她作呕。

    她的内心陷入无边的恐慌,下意识地想要从后面的绳结中挣脱出来,却被粗糙的麻绳硌的手腕生疼,相反越是挣扎感觉被绑缚的越紧了。

    薛淼眼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看向辛曼的眼神中带着审视的意味,眯起眼睛凝着她,一动不动。

    郑保谄媚的凑过来,“薛少,您这是看上这妞儿了?”

    辛曼听到这句话,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她不是不知道在夜场的一些人的手段,不是怕死,而是怕被玩死。

    薛淼淡薄的眼神掠过郑保,再看向那个被蒙着眼罩绑在椅子上的辛曼,顺手将记者证的宝蓝色丝带在手指上绕了两圈,抬步走了出去。

    郑保跟上来,半掩着房门,用粗噶的公鸭嗓子说:“薛少,这妞儿怎么处置?”

    “借个火。”

    薛淼插着裤袋的手拿出一个烟盒来,在口中含了一支烟,一旁的郑保急忙将打火机点了火向着薛淼凑过去。

    青白的烟雾飘散开,在烟气之后,薛淼淡淡开口:“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场子这边儿的人。”

    郑保一时摸不透这位薛少的路子。

    是东边那边派过来的人,却并不是处处掣肘他们,但是在一些事情上还是会开口阻挠。

    薛淼吐出一口烟气,抖了一下烟蒂上的烟灰,“按你们的规矩办。”

    “谢薛少赏赐。”

    郑保一脸淫笑,跟身后的几个人打了个手势,直接踹开门,木制的房门嘭的一声反弹在墙壁上。

    他走到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的辛曼面前,低下头来,拍了拍她的脸,淫笑着说:“嘿嘿,放心吧小妞儿,就算是为了我那帮弟兄,也肯定会让你……”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一场不把辛曼剥掉一层皮都不够!

    辛曼被胶带缠着的口中呜咽着,被绑的很紧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连带着椅子四腿在地面上哐哐哐作响。

    有粗糙的手覆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她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一层,只觉得这种感觉恶心到想吐。

    如果此时此刻将她的眼罩拿下,肯定是可以看见一双异常惊恐的眼睛!

    地下室的门只是虚掩着,对于郑保这些混迹于酒吧夜场的小混混来说,没脸没皮没羞没躁,巴不得在操女人的时候有一圈人围观,越是叫的浪越是晃的荡就越好。

    “老二,把她嘴上的胶带给揭了,”郑保笑着,嘴上贴着胶带有什么意思?

    胶带呲的一下被撕开,辛曼嘴唇上猛地疼了一下,被强力胶带带掉了嘴唇上的一块唇皮,火辣辣的疼。

    随即她的唇上就按上了一只手指,她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就死死地咬住了这人的手指。

    啪的一声,她被掴了一掌,连带着椅子一同翻倒在地上,小腹上被狠狠的踹了一脚,辛曼闷哼了一声,口腔里全都是浓浓的血腥气,不知道是她的还是那混混的,腹部疼的她她几乎痉挛,后脑勺一下子磕在身后的墙上,眼前一片昏花。

    “妈的!敢咬老子!”

    撕拉一声,裙子被人从领口的位置撕裂。

    “滚!不要碰我!”

    辛曼大声喊着,嗓音已经撕裂了。

    男人靠在走廊的墙面上,听着从地下室里传来的骚动声。

    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和男人的怒骂声交杂着穿透了耳膜,好像是绵密的针一样刺在心上,没有由来的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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