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笑掉大牙的话。
辛曼摇了摇头,也不再跟这人强辩了,这人一看就是被传销组织彻底洗脑了。
她转身想要到另外一间房间里去查看一下他们传销组织的资料,一转身就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唔……”
辛曼揉了揉鼻子,抬头才看见薛淼竟然帮她扛着摄像机,跟在她后面跟拍。
她笑了,“你刚才就一直跟着了?”
“嗯。”
薛淼的姿势很专业,托举,甚至于按键,都十分熟悉,不需要辛曼提醒要拍什么怎么拍,他就已经将所有该拍的该重点拍的角度变换乃至于场景变换,都拍的很到位,甚至比辛曼这个半路开始学摄影的人都要专业。
“不如你以后当我的御用摄影师吧。”
辛曼凑过来,看着刚才拍摄的一小段录像回放,貌似是把她拍的太靠前了,本来录像的中心应该是那些被洗脑的传销者,结果现在她倒是成了画面的中心,不过剪辑一下能用,也没人规定记者不能在中心。
薛淼抬手将辛曼因为奔跑,脑后马尾辫里散落出来的头发重新挂在耳后,“你如果不嫌弃,我就勉为其难。”
“我当然不嫌弃了,”因为薛淼忽然抬手拨动她的头发,让辛曼心尖忽然痒了一下,微不可见地向一旁移了移,故作轻松的语气说,“薛氏的大老板给我当御用摄影师,我怎么觉得我像是要上天呢。”
这次的行动总算是圆满结束。
回到警局,辛曼又拍了几张照片,便跟随薛淼离开了。
橡树湾。
辛曼借用薛淼书房的电脑整理稿子,熬了两个小时把照片配文字做了一个专版,连夜就发给主编,将原本社会版面的新闻给临时撤了下来,把这个具有抢先性时效性的新闻稿件给发了过去。
“写完了?”
身后的软椅上传来一个声音,倒是把辛曼吓了一跳。
她一到工作的时候就忘我,特别是现在,倒是把后面的薛淼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此刻,薛淼穿着一身烟灰色的家居服,鼻梁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iPad在画图纸,整个人显得儒雅知性。
辛曼在电脑椅上伸了个懒腰,“嗯,写完了。”
薛淼收了手中的iPad,站起身来,“那我们就去睡觉吧。”
辛曼:“!!!”
睡觉?
她脸蛋有点发烫,一下子就僵硬在软椅之中,“呃……”
薛淼已经走到了面前,“不走?”
辛曼琢磨着是不是要再多修改两遍稿子,手指放在鼠标上咔啪咔啪按了两下,“我还有……”
谎话编不下去了,她刚才做死的已经把电脑给关了。
只能灰溜溜地站起来,跟在薛淼屁股后面进了卧室。
在卧室的大床上,正中间,不偏不倚,放着一个两米长的大熊,左右的距离好似用尺子比着量过一样,就好似是学生时代同桌两人课桌之间的那一道三八线。
只不过,薛淼走过去就把那只熊给拎了起来扔进了衣柜里面,哐当一声,十分粗鲁,熊的脑袋撞击柜门,发出嘭的一声。
辛曼:“……”
她看向薛淼,后者正在用灼烈的目光扫向她,“床不够大,睡不了那么大个熊。”
好吧。
反正都已经睡过了,辛曼也不能矫情的非要在中间放一只熊,那还不如在中间放碗水来的决绝。
薛淼坐在床边解衣扣,而辛曼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床上,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地说:“来吧。”
只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