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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幼年到少年,这是犬妖的第一次蜕变,从少年到青年,这便是第二次,二次蜕变之后才是成年。

    每逢蜕变,血脉自身就会寻找令他舒适的地方进行蜕变,也许是因为对方体内的力量?巫女的力量。

    杀生丸眯起眼眸,清冷的瞳仁盯着对方,半响,缓慢移开后并未言语。

    捏着绒尾让它滚回来。

    很显然,如果生物有自我意识,那么它必然不会单纯听从本体的命令,有点复杂,说的简单一点就是,绒尾这家伙,叛逆期到了。

    犬类的腹部和尾巴是最脆弱的两个地方。

    从绒尾的颤抖中可以看出,这回杀生丸是下了死手。

    颇有一种准备给自己做断尾手术的既视感。

    即便如此,绒尾依旧不愿离开。

    感受到绒尾的宁死不屈,她反倒是有些心软。

    偷偷瞧了眼杀生丸,对方大概是真的怒了,金色的兽瞳半眯着,妖力蠢蠢欲动。

    她轻咳一声,试探性的握住绒尾用手指给它顺毛,小心翼翼:“其实绒尾这么挂着也挺好的。”

    不怕死的绒尾在被梨奈握在手上时发出可怜的轻颤。

    有种看到小动物被虐待的既视感。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好像中计了。

    杀生丸眯起眼,嗤笑一声。

    在他即将暴怒的瞬间,绒尾乖顺的回到他怀中,垂在他的肩膀上,老老实实。

    而后杀生丸头也不回的离开。

    对于犬妖时不时生气走人的行为,她觉得自己已经习以为常。

    狗傲娇,习惯了。

    午后,椿日神社外的浓雾彻底散去。

    梨奈领着小纸人打开酒窖的大门。

    许久没有打开的房间灰尘弥漫,里面的温度很低,比外面要低得多,刚入内打了个冷颤,凉意顺着肌肤扫过。

    “咳咳,温度好像有点低了。”她嘀咕着。

    阳光入内,照亮酒窖。

    闲来无事,梨奈每年都会在椿日神社酿酒,倒不是用于侍奉神灵的口嚼酒,而是普通的樱花酒。

    莫名的,她觉得冬天的时候可以酿一些梅花酒。

    觉得自己想到梅花酒的念头来的有些突然。

    早樱用来酿酒是最好的,口感清冽带着樱花香,第一批酒已经差不多可以喝,按照惯例,她会送一些给阴阳寮里的前辈们。

    架子上放着小酒瓶子,地上则是陶罐酒器。

    打开封口盖,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每年都酿酒,手艺还算不错,小纸人们自觉举着玻璃瓶等待灌酒。

    清冽的酒器弥漫开,她拿着玻璃瓶装了一杯,味道醇,入口微涩后调醇厚回味甘。

    今年的酒也很不错,她满意的点点头,第一想法却不是先分装送给前辈们,而是装一点出来请杀生丸品尝。

    她有点好奇杀生丸喝酒时的模样。

    俊雅淡漠的少年喝酒时,大概也会带着独属于贵公子的风雅吧。

    正想着,刚走出酒窖,就瞥见站在不远处,步伐顿住。

    不知道闻到了气味还是其他,站在阳光下的杀生丸忽而瞥头,孑然而立,身姿挺拔。

    猝不及防的对视上,金色的眼眸尤为漂亮,落在他肩上的绒尾悄咪咪的立了起来,冲着她晃了晃,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杀生丸,要喝酒吗?”她弯了弯嘴角,声音不大,恰好能让他听见。

    片刻,淡淡的“嗯”了一声。

    杀生丸难得回应,音调很低,似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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