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聊的最欢的当属早园内最八卦的两个娘子。

    孙娘子和李娘子。

    在严舒宁来之前,她们俩人时常被林阮阮陷害欺负,当真是恨透了她。

    “听说当时槐夏被打的皮开肉绽!全身是血……啧啧啧……”

    孙娘子磕着瓜子直摇头,表情动作做的惟妙惟肖。

    “好好的一个婢女,竟然跟了这样一个主子,也着实是可怜的不行。”李娘子说道。

    其余娘子手拿着立扇不断扇风,都统一的默不作声,认真听着。

    孙娘子翻了个白眼,扯起自己尖锐的嗓子。

    “要我说啊,这都是林阮阮自己作的!自从来到府上之后,仗着得到将军的宠爱,耀武扬威的!在那之前,还不是卖身葬父的下贱胚子?”

    府上的人谁都知道,林阮阮原先只是农家女。

    一场病症唯一的父亲死了,家中穷,没钱安葬她的父亲,便跪在路边,挂起卖身葬父的牌子。

    正巧被出城办事回来的陆临喻瞧见,便将她带了回来,纳为妾室。

    从此便成为早园最受宠的妾室。

    仗着陆临喻的宠爱,将其余妾室都不放在眼中。

    说起她的身世,挨在李娘子身旁的刘娘子眼冒火光,咬牙切齿。

    “她就是小人得志,现如今严舒宁来了府上,她再也无受宠的机会了!”

    刘娘子一身素衣,斜刘海下隐约的露出如婴孩拳头大小般的伤疤。

    而这伤疤则是林阮阮所致。

    只不过是不小心绊了一下林阮阮,让她在陆临喻面前摔倒,便被她怀恨在心,设计毁容,让她再无被宠爱的机会。

    当日林阮阮多么风光辉煌,现在却成了早园内最凄惨的妾室。

    其余娘子对刘娘子说的话纷纷表示赞同。

    而只有角落处,一位身着淡黄色长裙的钱娘子坐在她们不易察觉的地方,神情晦暗,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她的右手里,攥着一个粉色,绣着白莲花锦囊。

    自陆临喻和严舒宁解除误会后,二人之间的关系比往常还要亲昵许多。

    朝廷只要无任何事务,陆临喻便守在严舒宁身旁。

    只是静静的呆在她身旁看她看书写字,便也觉得欢喜。

    厨房内做了几份茶点,绿萝端来几份朝书房走去。

    正巧和急匆匆去书房的青灯碰上面。

    “青灯,你这样着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绿萝十分疑惑的问道。

    青灯顿了顿脚步,并放慢一些,与绿萝并排而走。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要着急汇报给将军。”

    二人走到书房前,青灯抬手叩响房门。

    “将军,属下有事儿禀报。”

    “进来。”书房内传来陆临喻沉闷的声音。

    得到命令后,青灯便慢慢的将房门推开。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一股檀香味也跟着铺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