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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其实是不能理解这种剧情的,可当自己设身处地的时候,她就很明白,这都是现状带来的原因。

    部队上的光棍太多了,打鬼子是重要,可解决干部们的个人问题同样重要。

    因为这是在解决干部们的家庭问题,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能更加心无旁骛的投入到革命事业中去。

    所以才会有贺芳这样的干部,从中说和的原由。

    明白了这些,满妮也就知道,自己原先计划的这辈子都不结婚,很难。

    总有是她拒绝不了的对象存在的,毕竟,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也是组织考验她觉悟的时候。

    可真要听从组织的安排随便找个人嫁了,她又是不愿意的。

    “一会儿把这个炖上。”

    满妮便一直等着谭炳生把东西托人给她带来,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

    王红明脸上带着笑:

    “在大院那边碰上杨营长的。”

    “这简单啊,自己找对象不就行了?”

    满妮还是又给她把了脉,亲自给她的肩膀换了药才放心。

    她担心的是,那姑娘不会牺牲了吧?

    “不是,她已经不在我们团里。”

    “这个还是送给你,你更需要它。”

    春妮也拿着根棍子过来,帮忙把团成一团的棉絮敲打开。

    他想起王红明离开之前留下的银针:

    “王大夫还有东西让我带给你,这次是不行了,下次我带来。”

    后来那家药房的东家得罪了鬼子,老爷子不愿意给鬼子看诊,便收拾了包袱回老家。

    王红明的爷爷,活着的时候曾经是上海一家大药房的掌柜。

    满妮点头:

    杨述安喝下最后一口汤,拿手心抹了把嘴,回了满妮这样一句,便拿起外屋的水桶和扁担,准备去给水缸添满。

    “习惯,洪明呢,现在团里医务室还是只有她一个吗?”

    医院能是什么好地方,有事没事就来逛一逛?

    “哈哈……你这丫头。”

    她可是记得的,王红明虽然识字,却没正经上过学堂,只是在跟她爷爷认识草药的时候认了些字。

    两人虽然没说一句话,但她就是能从他们之间看出默契来。

    满妮没有注意,原来她把自己的担心问了出来。

    满妮拧了拧眉,对谭炳生没有多说王红明的情况有点担心,再跟谭炳生说话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

    中午去食堂打了饭菜,又把杨述安带来的半只鸡炖上,三人吃得特别满足。

    满妮也是这时候才有时间问杨述安,这才多久没见,他就成了营长?

    “副的。”

    满妮没跟她客气,郑重的收下:

    “好点没?”

    熟人面前,满妮说话都比平时更放松一些。

    “政委,我刚刚问过安大夫,你的伤看着重,却是贯穿伤,好好养着,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看见谭炳生,她自然就想起那个看着很清冷的姑娘来。

    说着,她将之前装银针的盒子递给满妮:

    跟春妮一起回了住处,满妮随口跟她提了提自己被贺芳谈话的事。

    谭炳生难得的笑出声:

    “行,过段日子后勤会给我们团送补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让他们给你带来。”

    谭炳生三十多岁,对满妮和王红明这样的小姑娘,一直半是女儿半是妹妹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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