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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牛,首都,一处简谱的别墅内。西蒙.堂森纳来到了这里拜访他的老师迈克尔.阿迪亚爵士,一位八十七岁了还在试图朝着黎曼猜想冲锋的耄耋老人。
见到迈克尔.阿迪亚这位老师的时候,西蒙.堂森纳吃了一惊,自己这位老师比前段时间要苍老多了,脸上、眼睛里也没有了以往的神采。
以往的时候,自己这位老师可是老小孩似的,脸上有笑容,眼睛里有光,对外界依然保持着好奇,拥有着强烈的探索兴趣。
但现在,脸色沮丧,眼神无光,对一切似乎都灰心丧气了,连他的到来也只是抬头瞧了一眼,然后便很是无趣的转移了视线。
“老师~”
西蒙.堂森纳打了声招呼,脸上露出了笑容,关切道:“您最近怎么样了?”
迈克尔.阿迪亚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嘟囔着说道:“西蒙,也只有你还会来看我了,他们都无视了我,认为我的年纪是一个老糊涂了,没办法想任何的事情,所有的思想和说话都没必要倾听了……”
西蒙.堂森纳一时无言。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这个“要强”的老师,这有点为难他了。
西蒙.堂森纳他是在1983的时候从自己老师手底下毕业的,到1986年的时候他就拿到了菲尔兹奖,走到了和自己这位老师同等的学术高度。从那以后,他的学术之路更是一路高歌,现在已经是约翰牛和阿美莉卡双料院士,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数学大佬,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超越了迈克尔.阿迪亚这位老师。
他当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位老师现在的嘟囔不过是对前段时间证明黎曼猜想事件的不满反应。
他当时听到迈克尔.阿迪亚说证明了黎曼猜想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是不信。后来自己这位老师开学术报告会,他就更是担心了。
果然,他给自己这位老师面子去了现场倾听,然后听到的内容却是“一言难尽”,他为迈克尔.阿迪亚爵士伤心,迈克尔.阿迪亚“晚节不保”。
更要命的是,在学术报告现场,没有一个人附和迈克尔.阿迪亚,也没有人提问,唯一几個提问的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
事前事后,都有人批评迈克尔.阿迪亚是在乱来,说他老了,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当然,这种话不是直接说的,说的比较委婉,但大家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谁不知道那些话的真实意义?
想了一会,西蒙.堂森纳还是想到了怎么接话,他安慰着自己这位老师说道:“老师,在数学历史上,您的成就和地位就在那里,谁也不能抹杀。但我们也要知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培养更多的后辈,让数学研究不断的向前发展……”
但很明显,迈克尔.阿迪亚爵士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而是继续嘟囔着“我老了”、“我不行了”之类的废话。
西蒙.堂森纳不由得一阵头疼。
他看向了老师的妻子,一位很慈祥的老妇人,想着询问下她情况。
老妇人的脑子还是反应很快的,不等他说话便一脸抱歉的说道:“对不起,西蒙,他自从上次的学术报告会之后就一直这样,谁来劝都没用~”
西蒙.堂森纳知道了,这事他应该管不了。
正寻思着下次再来看望自己这位老师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接通后,电话里传来了他一个学生的激动的声音:“老师,有新闻说华夏赵在尝试证明黎曼猜想,已经有重大突破了!”
“what?”
西蒙.堂森纳先是一怔,等脑子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整个人都惊了。
华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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