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狼的先天一击,

    仅仅是后退了几步,便像没事人一样,站稳了,

    同时,

    嘴上不忘跟宫老爷子小声道:“外人面前叫我张先生。”

    偏院,医馆中。

    陈易半坐在地上,看着逐渐向自己走近的药童,慌乱地道:

    “你要做什么?你们对吴立师兄怎么了?”

    那药童似乎经验不足,觉得大局在握,想多感受一下这种主宰别人生死的时机:

    “嘿嘿,你说那个短腿胖子啊,他也被毒倒了,我弄死你,就去弄死他。

    舵主对我真好啊,把最简单的下毒任务交给了我,

    果然,弄死你们这两个废物医生像玩一样,这功劳捡的太开心了,哈哈哈哈!”

    “开心就好。对了,这次你们来多少人,是准备把宫家全杀光吗?”

    陈易趁着看能不能多问一句。

    “全杀光?我们怎么敢,最多就是打杀一些会武的,然后把值钱的抢上一圈就差不多了。”

    陈易还准备再问些,

    那药童突然面色狰狞:

    “你他妈哪来这么多问题,给我死吧!!”

    他像第一次杀人一样,怒吼着给自己鼓励,

    咔,

    陈易突然一只手伸出,像捏小鸡一样捏住他的脖子,然后四指微微用力,

    咔嚓,喉管断裂。

    “这回功劳捡的还开心不?”

    药童只觉脖子一痛,身上的力气快速流失着,他听到陈易最后一句问话,想回答却怎么都回答不出来,

    但从瞳孔的惊恐上来看,想来应该是不开心的。

    陈易随意地把药童丢在地上,又把药汤喷洒一点在地上,作成自己喷出药汤的假象。

    然后到药馆门口,望看外面院门口的方向,

    发现路上、尤其是演武场附近,到处都有倒地的武师、护院,以明劲居多,

    外面门口先天对战声势不小,陈易从支言片语中猜到这一次宫家遇到大危机了。

    陈易第一个念头是该跑路了,以他现在的实力,随便都能找到好去处。

    他对宫家感情没那么深,从宫家买他为奴、伺候少爷、传他拳桩这些多数都是为了宫家自己的利益,

    后面宫老爷子收他为学生、传医术,算是一个情分,不过宫家也主要考虑培养自己的医师。

    而陈易为宫家干活、伺候少爷、坐诊看病,大家是平等交易,已经不欠宫家太多,

    所以宫家遭难,陈易不可能出去为宫家抛头颅洒热血去战斗,他完全可以现在就走。

    只是,在宫家待了一年,难免与人打交道,陈易还是和几人交了情分的,

    比如饭堂给他打肉的胖掌柜、一直默默对陈易好花银子帮陈易赎身的吴立、曾经带陈易买过几次汤药的追月、甚至包括传陈易桩功并帮陈易说情让大小姐给陈易脱奴籍的李安,

    这几人对他的好,陈易心里是记着的。

    终究是不能看着这些人因为宫覆巢而死,

    嗯,以我现在的实力,初步自保问题不大,先去尝试救人,若遇事不可为,再跑路不迟。

    只在外围救人,时刻观察核心战场,绝不冲到战斗一线去,随时准备跑路。

    按照这个原则,能做多少是多少。

    心下定计,又琢磨了一会壮骨汤中的毒药,

    陈易在柜台抽屉里,挑了几个小瓷瓶带上,快速朝着后院吴立所在赶去。

    “吴师兄?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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