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会儿电视。”

    “程方!”柳芸见程方油盐不进,没好气的给王诺妍使了下眼色。

    王诺妍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输了,只需要答应一个条件,而我们输了不仅要答应你的条件,而且每输的一把,我们都得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柳芸一脸愕然,虽然很羞耻但很快咬咬牙点头,“怎么样,行不行,说句话。”

    程方听到这条件的时候,也是突然停下了自己想往客厅跑的动作。

    其实按理来说,他见了柳芸王诺妍光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了,单单这个条件,他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了才对,可偏偏,他喜欢看俩人脱衣服.脱不同衣服的那种感觉。

    特别是俩个人的那个腿呀,直的不行漂亮得不行不行了,穿上丝袜,手插进去轻轻往下边一带的那种感觉别提了。

    这个条件,不得不说程方被很好的拿捏了。

    可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不想刚刚那么玩,肯定不行的。”程方也不傻,知道现在这两个妹子肯定站在一边了,像斗地主这种,大多数时候合作才能取胜的游戏,有一个一心想输的猪队友,那肯定很难赢,虽然程方会记牌,但就像之前他也看过一些斗地主比赛,有些时候稳赢的牌,猪队友一帮倒忙,就全盘皆输了。

    “那你想怎么玩?”王诺妍反问道。

    “炸金花,简单明了,直接拼运气,拼魄力,怎么样?”程方想了想,三个人能玩的牌也不多,当然他可以选择那种可以记牌,各自为战,基本稳赢的牌种,但之前在学校,王诺妍知道他过目不忘了,要提出玩那些,指不定觉得自己居心不良。

    “怎么个玩法。”

    “就压衣服,一件衣服为底,叫牌五件封顶,其他的规则就和打钱一样。”

    “那一把一直不开牌,得欠多少,身上衣服够脱吗?”柳芸问。

    “就不按身上的脱,比如我赢了,或者你们赢了,就可以做点要求.”

    “什么要求?意思就是,你赢了,让我们去换衣服,换了再让我们当面脱给你看,一套一套的来,知道把输的全部脱给你?”王诺妍不愧是王诺妍,一下就看明白了。

    程方轻咳一声,点点头.

    “你可真行,脑袋里不知想什么。”

    平常程方倒是有心让多点制服出现在他们每天的运动当中,可是两妹子平常工作忙累,也不是太容易配合程方一些奇奇怪怪的“兴趣”。

    “好,可以。”王诺妍一口应下。

    “柳芸你呢?”程方问。

    炸金花,大多时候玩的就是运气,而且赌注,最多羞耻一点,玩得又不大。

    “玩呗,你输了我们可没心情看你脱衣服,你输了嗯,把衣服换成条件吧,你每输一百件衣服,就答应我和王诺妍一个条件,怎样?”

    程方想了想,“可以。”

    “行,准备开始吧。”

    此刻,天黑了,

    深邃的夜空被漫天星辰点缀起来,不时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嗒!

    卧室屋顶的吊灯被程方关上,顿时,房间陷入了黑暗的状态,然后拖鞋声响起,柳芸一个扭身,紧接着又是一声嗒,她又将将床头墙壁上地壁灯打了开,浅黄色的光晕挥洒在房间,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舒适感觉。

    程方很快走过来,坐着的地方是床体地正中位置,臀部卡在两个枕头中间,背部开在床头。

    柳芸和王诺妍一左一右。

    “看了衣帽间了吧?怎么样?有你这个小祖宗喜欢的没有。”

    “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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