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肯定乖乖的,绝对不闹腾。”杜蕴忙做下保证,盯着杜长兰看了一会儿,然后双手捧住杜长兰的脸,凑上去mua一大口。

    他在杜长兰怀里,立着小身子,羞涩又腼腆:“爹,我好喜欢你的。”

    这是杜蕴第二次说这话,心情比之前又有些不一样。

    杜家人不坏,可杜蕴更喜欢杜长兰。他就是有一种感觉,他从杜长兰身上感觉到了安心。

    尽管他跟杜长兰从认识,到给杜长兰当儿子还不足三天。

    清晨的风带着湿意,从他们身旁吹过,两侧田野里麦子跟着来回晃动,像在庆贺。

    杜长兰垂下眼,小孩儿漆黑的眼里都是他,仿佛他是杜蕴的全部。

    “爹知道了。”杜长兰撸了一把小崽子的头毛,揉成了鸡窝头,见小崽子要生气了,他轻笑道:“爹也喜欢你。”

    杜蕴瞬间眉开眼笑,也顾不得乱糟糟的头发了。只是眼眶还红着,看起来有点可怜。

    杜长兰默了默,忽然单手抱着杜蕴,腾出一只手比出形状。

    杜蕴茫然:“爹?”

    “看地上。”清晨的日光将两人的身影映的分明,杜长兰不断微调,手影化作一只大恐龙,对着地上的“杜蕴”扑过去:“嗷呜——”

    小孩儿愣了愣,而后欢快的笑出声,拍着小手道:“我也要,我也要玩,爹教我。”

    父子两人玩玩闹闹,最后踩点进了学堂。

    瞬间,屋内都静了。崔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伸手指着杜长兰:“你你你……”

    杜蕴也止了笑,紧紧抱着杜长兰的脖子,不发一言。

    在众人的注视下,杜长兰淡定的走到他的位置,从他将杜蕴带出杜家院时,杜长兰就已经想到了后面的麻烦。

    还是那句话……

    应了小崽子的一声爹,总要干点人事。

    杜长兰环视众人,笑道:“这是犬子杜蕴,蕴奇待价的蕴,之后还请诸位同窗多多指教。”

    话音落地,屋内顿时响起一阵呛咳声。

    杜长兰还嫌不够乱,拍拍小孩儿的背,温声哄:“蕴儿给诸位叔伯问个好。”

    他目光如水,眼里都是鼓励,杜蕴也就没那么害怕了,他从杜长兰怀里落地,像模像样的拱手行礼:“晚辈杜蕴,见过各位叔伯。”

    屋内一滞,而后呛咳声惊天动地,还有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杜蕴求助的望向杜长兰,杜长兰将他搂进怀里,并不压着音量:“蕴儿的礼数做到了,很棒。其他的就与你无甚关系了。”

    下一刻,杜长兰收到了一堆眼刀子。

    父子俩前面的书生似乎挣扎了几息,最后转过身,努力挤出一个笑:“你叫蕴儿是吗,真是聪慧过人。”

    他在袖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一个油纸包给杜蕴。那是他攒了半个月钱才买的肉干呜呜。

    于是本该同窗们疑惑杜长兰年纪轻轻怎么冒出一个三岁儿子,变成了同窗们给杜蕴送见面礼。

    严秀才就是这个时候来的,长方脸蓄短胡,约摸四十五六,一身常见的长衫方巾,踩着半旧布鞋。对上那双锐利的眼睛,杜长兰眼皮一抽,心道真正的难关来了。

    严秀才无视了杜长兰父子,正常讲课,直到晌午时候才把杜长兰单独叫去书房。

    “你有一盏茶的时间思索怎么解释。”

    杜长兰选择实话实说,严秀才引而不发,一直等到现在才唤他来,明显是位通情理的人。

    果然杜长兰道明缘由,严秀才冷肃的面容缓和许多,他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

    杜长兰生了一张笑颜,不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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