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姜河正了正神色,以随和的语气和她交谈着:

    “元夏,你刚刚是什么情况,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说好了吗

    要当我的狗,狗会给主人撑腰,会以长辈的语气关怀着吗?

    姜元夏杂乱痛苦的思维中,迸发出疑惑。

    师尊和上一次见面不一样了

    见到他,生理上的恐惧,就像是一桶冰水浇灌在焦热的心上。

    神魂不再像之前一样清楚到要脱离躯壳,不再冷眼旁观着好似在崩解的世界。

    反倒畏畏缩缩,惊恐不安。

    身体的膨胀,都为之冷却下来,那些无尽的痛苦不断衰退。

    熟悉的恐惧味道,让身体继续发抖着,但之前是因为痛苦而颤抖,现在只是因为生理上的恐惧。

    让她好受很多,若是.像以前一样每天都能抱着师尊,该多好。

    就算只是当一条狗,每天跟在身后.

    “等下就可以见到师妹了,今天晚上师父带你好好的玩一玩.”

    姜河将裹着黑发女孩的被子解下来,让她呼吸能通畅一点。

    “跪下.”

    她忽然咬着牙,双手死死的抓着姜河的肩膀,恳求般的命令道。

    仿佛是期待看见什么,她一直游离的眼眸,终于坚定不懈的看着姜河。

    “.“

    姜河额头冒出冷汗,其他徒弟莫名其妙的举动,比起元夏都算不得了什么了。

    哪有徒弟想让师父跪下的道理。

    这事放到旻心身上,他都能理解一二,但唯独不是元夏可能会做出的事情。

    莫非,是凤仪当时做了什么?

    姜河忽然想起之前凤仪吞吞吐吐的神情,眉毛不由得皱起来。

    这凤仪,竟然还敢有所隐瞒!

    看来,是还没记得痛.

    看到姜河不悦的神情,黑发少女顿时缩了缩身体,双手下意识的从姜河肩膀上放开。

    转而用力抓着自己大腿,柔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让你跪下,你是.你才是我的狗”

    “元夏,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

    姜河面目阴沉,难道元夏今天的异常反应,是因为之前被凤仪刺激到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

    越想姜河越气,他沉声道:“这是我们四年,第一次见面。之前有人伪装成我的样子,去见你。还有.不知为何,天玑突然出现救了我,否则师父说不定要被善法殿的人杀了。”

    姜河特意点出天玑,顺手拿出刮骨鞭,来证明自己身份。

    刮骨鞭上还有凤仪的金发和血液,他不动声色的将金发摘取,展示给元夏看:“诺,这可是师父当时从天玑手中夺得的”

    姜元夏的小脸刷的一下白了。

    她对姜河的话没有半分怀疑,难怪.之前见的师父,并不害怕。

    尤其是看到残留着血迹的刮骨鞭,她浑身的鸡皮疙瘩泛起。

    “师尊.元夏,元夏有罪.”

    她的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姜河面前。

    如墨般的黑发,倾斜在他的脚上。

    “快起来。”

    四年过去了,怎么还是喜欢动不动就下跪。

    姜河扶住她的双臂,无奈道:“以前,就和你说过,今后不必下跪。”

    她依旧跪在地上,像姜河被林赤打伤后,第一次见面那般将脑袋抵着他的脚。

    当初是个骨瘦如柴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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