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姜河至今也未能看懂她的内心。

    两人沉默一阵,少女依旧认真到了虔诚的地步,全神贯注,为他从脚底疏通到大腿。

    “师尊,这里,能不能不按了啊”

    少女忽然道。

    现在的她,姿势从伏在地面,变为直起上身。

    姜河能看见她双颊微红,小脸贴得极近。

    近到鼻息若有若无散在其上。

    姜河按住她的脑壳:

    “笨丫头,既然不好意思,就别离得这么近。”

    少女看似诚实道:

    “因为元夏没注意,按着按着就到了.这里,而师尊也没说停下来。毕竟,元夏,一向听师尊的话而且啊,只是给师尊舒缓身体。都怪元夏不好意思,明明是正经的事情。”

    姜元夏的话提醒到姜河。

    可恶!

    要是他动了歪心思,以这丫头的性子,估计就算不情愿,也会在他胁迫下逼着做。

    正如先前一般,她嘴上说着不同意。

    但挣扎却并非动用任何灵力。

    这丫头对他的臣服是刻入骨子中的.

    他望向跪在地上少女那张含羞带怯的小脸。

    忽而一想,他又不是为了其他,只是疏解肌肉。

    那地方可全是肌肉,合该疏解.

    元夏自己都说是正经的事情了。

    逼逼这丫头她也能理解吧?

    “咳咳,免了。”

    姜河很有定力,他扶起少女,

    “再给师父按按后背和手臂,也就差不多了。那地方可不正经,元夏,不要太为师父着想哦。”

    不得不说,元夏的手法确实有一手。

    不愧是善法圣子,什么法都挺懂的。

    “哦好。”

    少女似是有些失望的应道。

    她起身用一旁的清水濯手,用干净的毛巾擦着小手,就连指缝也没放过。

    再给他按着后脑勺。

    十指深入发丝,揉着他的脑壳,力道松弛有度。

    少女浅浅的呼吸吹在上面。

    带来一阵凉意。

    他头发好像湿了?

    应该是元夏洗手后没擦干净。

    这丫头,偶尔也会犯点糊涂。

    刚刚一脸认真地擦着手,结果还是没擦干净,

    姜河虽然脑壳并不疼,只是肌肉疼。

    但元夏按的极为舒服,他也就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而黑发少女,同样享受地闭上眼睛,轻轻含住师尊的发丝。

    “夫君!夫君?姜何夫君!你疗伤好了嘛?”

    一声欢快的叫声,从门外传来。

    “!”

    姜河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这特么谁啊。

    仔细听听,声音耳熟。

    像是白旻心易容时捏着的嗓音。

    姜元夏的双眸同样豁然睁开。

    她吐出发丝,小手从头上摸索到姜河脖颈上,依旧柔声道:

    “师尊,想必是找错人了,她说的是何姓男人,中间停顿了会,前面的姜,应该是说错了。不知是谁家的道侣,这般糊涂。连自己夫君名字都喊错了。”

    “等等,元夏。其实之前师父曾化名为何,而这个人”

    “何?”

    黑发少女从喉咙眼里挤出这个字,她按住姜河想要起身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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