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
“师尊似有烦心事?不妨和旻心说说。”
“旻心多虑了。”
姜河微微一笑,轻轻掩过。
今日的苏苏,何尝不是原文中的元夏
或者说,若事情真如他想的一般,元夏的疯狂,也和衿儿脱不了干系。
譬如洗澡,原文中也曾写过。
三个师姐师妹之所以分散各方,起初确实是机缘巧合,被不同宗门收入门内。
可后来实力渐长,却还分散各地。
便是因为她们之中,自姜河死后,问题频出。
譬如洗澡一事,原文中的衿儿也曾被元夏烫伤,只差一步便被活活烧熟。
除此之外,生活中种种琐事更同样频频出错。
元夏并没有怀疑衿儿,反而逐渐认为自己精神有问题,开始疑神疑鬼。
元夏的性子,单是从姜河窥得的冰山一角。
就能知道她会因此产生多大的痛苦与混乱。
更不敢再陪伴在她们身边,强忍受离别之苦。
可衿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河心头疑虑重重。
……
自衿儿摔伤已经过去数日,无论姜河怎么旁敲侧击。
冷淡的小萝莉始终沉默寡言的坐在那里。
唯有他靠近之时,才会微不可查的勾起唇角,伸着双臂求着抱抱。
除此之外,一言不发。
像是听不懂他说话,静静将小脸贴在他胸口上。
只是偶尔会偷偷垂着泪花,深夜抱着被子无声啜泣。
他有时候怀疑她是在装哭,可眼眸中的委屈却作不了假。
心铃也时常发出哀鸣的微小铃声。
这让姜河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下子,一个院子,两个女孩都委屈上了。
“姜道友,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想来这绘符么,其实以你的身份,对她说一声不就好了。”
孙礼擦擦手上的符墨,低声道。
这里是云溪宗提供的制符室,设施齐全。
还配有聚灵阵和清心阵。
一间制符室可容纳两到三位制符师,不过此刻,其内只有姜河和孙礼。
姜河来到这里,见不到两个女孩可怜兮兮的样子。
心中的压力也散了些,可是这容不得他逃避。
闻言,解释道:
“我当初拜入云溪宗,便是想不麻烦徒弟,参拜下神树。今日恰好神树解除封禁,怎么能错过?”
孙礼抽了抽嘴角,他不知道姜河对神树心怀觊觎之心。
只当他大男子主义作崇。
犹豫了下,又道:
“嗯这几日道友似乎心情不佳,贫道摸打滚打也过了近百年,若是方便,不妨说与贫道听听,或许能给出些拙见。”
“也好。”
姜河思索一番,停下拨弄的符笔,问道,
“若有孩童稚子之龄,可内心疑似城府深厚,会.陷害他人,说教不听不理,只自顾自的委屈,该如何是好?”
“呦,贫道那孙儿也是不听说教,不过嘛,打一顿就好了。倒不是贫道推崇体罚,不疼不痒的教导,只会让他记不了教训,偶尔,还得恰当体罚。”
孙礼失笑,没想到曾力抗两大魔教的修士,还会心忧如何教诲孩童。
“不不不实在是打不得啊。”
当姜河知道衿儿小小年龄,会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