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枭说:“这匹马乃是思渊专用来打马球的‘逐日’,刚才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它的厉害。”
江柍摸了摸逐日顺滑的鬃毛,笑道:“不,我就要这匹马。”
沈子枭蹙起眉头。
江柍脸一扬:“我知道那个叫曦暄的女子很厉害,妙仪也不在话下,如若再不骑一匹好马,我岂非输惨了?再说了,我怎能放过驱骑叶思渊爱驹的机会。”
沈子枭闻言眉头皱更深,不只是为她这句话,更因她的手,实在凉得如檐下的冰锥般刺骨。
“你为了美,穿得这样少,是想冻死自己吗。”沈子枭严厉起来,颇有些令人害怕的气场。
江柍却一笑置之。
她翻身上了马,挺背朝沈子枭一笑:“臣妾是要美死,而非冻死。”
她还有闲心讲这样的笑话,沈子枭只觉她蠢不可耐,便甩袖离开了。
江柍看着沈子枭离开的背影,无所谓耸了耸肩,她确实冷,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定要打牙颤了。
可她今日若想赢,便不能在乎冷暖。
她转过头,只见晁曦暄和沈妙仪正看着她,二人不知说了什么,见她望过来,晁曦暄便从容别过脸去,而沈妙仪却瞪着她,丝毫不惧的样子。
江柍只觉寡淡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