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的,竟作起真正的恶来。

    沈子枭眉眼瞬间一片透彻的冰凉:“孤偏心她又如何?她是孤的妻。”

    “可我是……”

    “从今日起不许你再出宫,每日晨起便去母后宫中跪上三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错在何处。至于珍珠,罚俸一年,脸上的伤不许医治。”

    “哥?!”沈妙仪几欲尖叫。

    沈子枭一道眼风扫过去。

    “……”沈妙仪嘴唇哆嗦几下,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接连滚落。

    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沈子枭走后,径直来到江柍的翟车前。

    本欲上车,却被高树拦了下来:“娘娘说翟车已满,没有殿下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