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说出去鬼都不会信。

    府里的中馈是她掌着没错,季风林左一房妾室,右一房妾室的抬进来,庶子庶女也不少。加上她不善经营,勉勉强强维持住表面的风光。

    年轻的时候,每次季风林纳妾她都要找他闹一场,他丢给自己的永远就只有一句话:“你如愿当上国公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

    那眼神,那语气,要多嘲讽有多嘲讽,她心里很清楚,季风林恨自己当初算计了他。

    可他也不想想,若非有国公夫人的位置吸引她,堂堂海信侯府的嫡女怎么可能甘愿沦为妾室?

    钱玉凤能当国公府夫人,凭什么她不能?

    她一定要比钱玉凤活得好,过得滋润,海信侯府的嫡女只能是她钱玉梅。

    官差们询问完后,觉得鲁爱兰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当场判决:“国公夫人处事不当,让这位夫人蒙受耻辱,该赔礼道歉。”

    钱玉梅心底不乐意,瞧太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憋屈,不敢再惹是生非。

    太子要是给季风林说点什么,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假模假样的笑着给鲁爱兰行礼:“姐姐!是妹妹错了,你就原谅妹妹吧!”

    “无妨!”鲁爱兰手里抱着楚潇潇,看都没看虚情假意的钱玉梅,“你回去吧!告诉季风林,我要和离。”

    此言一出,边上的百姓们全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和离?这位夫人难道不回成国公府享受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富贵,你想多了,这位夫人差点被人烧死,哪儿来的荣华富贵?我看她这主意不错,还是和离吧!反正也不在府里多年,回去说不定还得被人害一次。”

    “我也觉得是,再说她出府这么多年,成国公府肯定也不愿意接她回去,和离是最好的办法。”

    “可惜一把年纪了,就算和离成功又能怎么样?”

    鲁爱兰看了眼大家,淡笑着回答:“能拿回嫁妆。”

    “什么?你要拿回嫁妆?”钱玉梅尖叫出声,喊完又觉得丢脸。

    “我的嫁妆,为什么不能拿回?”鲁爱兰淡漠地看着钱玉梅,“借成国公府用了这么多年还不够?难道季风林想吞没了我的嫁妆?”

    奶团子微微摇头,指着钱玉梅:“是她,她想。”

    钱玉梅:“......”

    你怎么知道?

    李思祖:“......”

    潇潇妹妹的眼睛雪亮,什么龌龊心思都逃不过她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