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次的奴才。”

    嬷嬷以为老太太身边的人不知道这些,故意说得很大声,想讨老太太的欢心。

    没想到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举手就给了她一顿耳刮子,“啪啪啪”打得很响亮。

    打得嬷嬷的一张脸肿成了猪头。

    “胡说!主子就是主子,怎么可能是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编排主子?”

    嬷嬷被打懵逼了,捂住脸,委屈巴巴:“我没有胡说,府里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是奴才。

    是我们府里侯爷与二老爷的奴才,生来就是为我们侯府做贡献的。”

    “你胡说,给我掌嘴,将她的嘴打烂。”

    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赶来,想起自己造的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难怪老三要离开侯府,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他们一直住在下人房里,就两间屋子。冬天还好,夏天闷热可怎么住?

    这是她的亲儿子呀!她一直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孩子,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她这个亲娘狠狠虐待。

    她后悔呀!心疼呀!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老三是该恨她的,都是她傻,她蠢,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三个儿子,老大中庸无能,老二是赌鬼。老三被教养得不错,偏偏被她打压,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

    她都做了些什么?

    “来人!去把三房的人都喊回来。”文老太太吩咐身边嬷嬷,“把他们都好好带回来,其余欺负过三房的人全都给我跪在这里。”

    文将离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娶妻生子,二儿子十九岁,还没定亲。家里这样的情形,他说他不想成亲。

    实在是没地方住,家里就两间房,一间父母和他住,一间哥嫂和大侄子,二侄子住。

    他要成亲,真没地方住了。

    这也是花氏痛恨老太太的一个原因,文军候府的下人房不是没有空余,说了好几次,管事的都不理睬他们。

    眼看儿子就要满二十,老大这个年纪,大孙子都会走路喊爹娘了。

    二儿子却连成亲的房子都没有,家里不管有点啥好东西,都会被人无缘无故偷走。

    文将离去跑商也一样,身边有掌柜的跟着,一厘一毫都不能藏私。

    两次去拿玉石,他也给自己留了一些,全都是极小块,方便藏匿的那种,放在朋友那里,不敢拿回来。

    就等着出府去,再一点一点地弄回来卖掉,要是一下子拿回来,怕文家人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