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钱府的恩人。

    我让我家老三收你做养子,留在府里当少爷怎么样?是不是比跟在人身边做奴仆强?”

    此话一出,钱丞相脸色都变了,高声喊了一句:“娘!你在说什么?”

    要了老命了,这位黑小子是国师的仆从,他娘居然想引诱回来给三弟当养子。

    都什么奇葩想法?

    这位黑小子不是人,是一头龙,龙会给人当养子?想什么好事呢?

    再者,要当养子,不也该是他的养子?为什么会是三弟的?

    在他娘的心里,自己这个亲生儿子真的比不过三弟那个义子?

    夫人的话没错呀!娘真的很偏心,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二弟三弟,唯独没考虑过他这个亲儿子。

    越想心里越难过,钱丞相感觉越来越不认识自己的娘了。如今的她变得面目全非,心心念念只有她的两个义子。

    如果不是知道她一直待在府里,极少出去,他差点以为二弟三弟是娘的亲生儿子。

    可他知道这不可能,母亲一直兢兢业业待在家里守寡,极少出门,也就父亲刚去世那几年,去外头巡了两次庄子。

    此后就再没出去过了,她说田庄上都安排了自己人看着,不会有啥事的。

    记得巡庄子时他也跟着去了,只是巡了一处就被送回来了,母亲怕他吃不了苦。

    两个弟弟养到五岁,三岁才来的家里,那时母亲早就不出去巡视田庄了。

    这样的母亲上哪儿给他弄两个亲弟弟去?

    既然不是亲生的,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好?啥好事都要往他们身上套?

    “娘说什么了?”钱老太太不满儿子跟她大小声,沉下脸,“娘就是喜欢这个黑小子,想着你三弟子嗣单薄,也是给这孩子一个出路,你大声嚷嚷什么?吓我一跳。”

    钱丞相飞快地看了眼秦王妃,见她脸上没有怒意,才苦口婆心地劝钱老太太。

    “娘!你别胡乱打主意,这位是国师的仆从。国师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国师,她的仆从不是一般寻常人。”

    他故意把后面这句话的读音加重了不少,意思很明显,让他娘千万不要打国师仆从的主意,否则家里将不得安宁。

    偏偏......

    钱老太太不信这个邪,不以为然地说道:“仆从?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给人做仆从?既然不是一般人,就该好好善待,做人仆从,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好孩子!你来祖母身边,祖母给你做主,以后你做我们家三房的大少爷,你弟弟生下来就一直哭,你想办法将他安抚住,你就是家里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