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途彻底怒了,对着台下的莫南泽问道:“五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南泽神色自若,没有理会肖途。
肖市长走到莫南泽面前,笑容可掬,但语气夹刺:“五爷,今天可是我儿的订婚宴,你带军队过来,在我的贵宾面前动枪,未免太不给我肖某面子了。”
莫南泽一言不发,态度清冷。
警局长官走到莫南泽面前,傲气十足:“五爷,你不但不把市长放在眼里,你连我这个局长都不当一回事了。”
莫南泽:“这话怎么说?”
警局长:“不管是当众诬陷,还是诈骗,这都是民事案件,归我局管,你搞国防的,竟然管到我头上来了?”
莫南泽对娄青使去一个眼色。
娄青从岳银花身边拉过白锦初,把她当成重罪犯人狠狠压在地上。
白锦初惊慌呼叫救命。
岳银花慌了,拼命拍打娄青:“你干什么,放开我孙女。”
肖父怒黑了脸,冲着莫南泽喊:“北国是有法律的,由不得你越权捉人。”
警局长更是怒不可遏,直接喊道:“莫、南、泽,你敢。”
莫南泽面对两位权贵的怒意,沉着冷静,“她可不是什么诈骗犯,她是鼎国派来特务,是奸细。”
此话一出,肖市长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慌了,六神无主地看向警局长。
警局长也吓蒙。
现场一片哗然。
“天啊,是奸细啊!那可是死罪。”
“这女人是鼎国派来的特务,难怪要出动国防军队。”
“准儿媳是特务,肖市长要倒大霉了,肯定要被政审。”
“是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勾结奸细。”
肖市长脸色逐渐难看,声音微颤,“五……五爷,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莫南泽威严肃冷,反问:“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
肖市长刚才的气焰瞬间没了,急忙解释:“我……我真不知道她是奸细,我儿子也跟她见过两次面,还请五爷明察秋毫。”
莫南泽不再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人,他走到岳银花身边,扶着她颤颤巍巍的手,“白奶奶,她真的不是你孙女。”
岳银花心绪凌乱,不知道该信谁的话,她满眼泪水地看着地被押制的孙女,目光依旧流露出疼惜和无奈。
白锦初哭喊道:“奶奶,救我,我是小初啊!我是你的孙女啊!”
岳银花不知所措,掩面抽泣。
白震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觉得老太婆是非不分,冥顽不灵,实在丢他脸,甩手就离开宴会。
娄青带着战士把白锦初从宴会押下去,众目睽睽之下,带出宴会。
这场聚集了北国所有权贵和富豪的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事件立刻上了热搜榜的新闻头条。
陈凤年傻眼了,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呆滞地望着轻雾。
其实她早就发觉,面前这个长相甜美,温柔大方,勤奋又孝顺的女人,根本不像她的女儿,她一直相信DNA不会出错,总是在自欺欺人。
凌希走到陈凤年身边,扶着她起来,“阿姨,她真的不是素嫣,被捉走的那个女人才是素嫣,你也不会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吧?”
“我不要特务做我女儿……”陈凤年失声痛苦,悲哀的眼眸里满是泪水,不舍地凝望轻雾,“她才是我女儿,素嫣啊!她才是我女儿啊!”
凌希扶着陈凤年离开,“别哭了,阿姨,她真不是你女儿,她是大画家墨丸、会弹钢琴、会八国语言,熟悉天文地理,精通化学军械。你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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