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对对对,必须得治。”

    “我真的没事。”陈晓燕气恼道,一想到花这么多钱看病,她就心疼,狡辩道:“我真的没事,我的心情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以后不哭了,让医生开点安眠药就行。”

    凌希拉着她的手,“妈,你已经拖到重度抑郁症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陈晓燕垂下头,不再说话。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经常失眠多梦,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儿女,也对未来的生活没有半点希望。

    “医生,需要住院吗?”凌希问。

    陈晓燕紧张起来,很是心疼钱,“我不住院,给我开药吧,我可以吃药的,但我不住院。”

    医生无奈,也只能给陈晓燕开了治疗重度抑郁症的药物。

    回去的路上。

    凌峰接了一个电话,兴高采烈地说:“妈,姐,有个女生约我去看电影,你们先回去吧,今天不用煮我的饭菜了。”

    陈晓燕激动,“去吧去吧。”

    凌峰招招手就离开。

    母亲都这样了,凌峰还有心情去约会?凌希气不打一处,怒喊:“凌峰,你站住。”

    陈晓燕连忙拉住凌希的手,“你别喊了,你弟弟不去约会,怎么娶老婆?”

    “妈!”凌希气得浑身难受,紧握着拳头看着没有半点责任心的凌峰,就这样消失在眼前,“你就溺爱他吧,迟早要被你宠坏。”

    “没事的。”

    “你都生病了,他不留在家里多陪陪你,跑去陪女朋友看电影,这像话吗?”

    陈晓燕不耐烦道:“我真没事。”

    凌希心累不已。

    她载着母亲离开了医院。

    分手两个月后。

    凌希慢慢适应了没有莫北洛的日子,从开始的天天晚上哭,到现在慢慢淡忘。

    只是偶尔想起莫北洛时,依然感觉心碎心痛,迷茫惆怅。

    她的日子一成不变,写作,出书,在家里陪着母亲,督促她吃药,经常去小卖部看店。

    她母亲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逼迫她相亲了。

    春末夏至,气温炎热。

    阳光灿烂,大地像被火炉灼烤。

    凌希每天都骑着小电驴,在家里和小卖部两点一线,偶尔去菜市场买菜做饭。

    就在她平凡且平静的生活里,意外总会悄无声息地来。

    当她接到警察的电话,赶到警察局时,她看到了凌峰双手被拷着,神色惊惶紧张。

    凌希整个心都慌了。

    从警察口中得知,凌峰用刀子捅伤了一位男性。

    她哭着问凌峰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冲动?

    凌峰后悔不已,痛哭失声,“她背叛我,她跟别的男人开房……呜呜……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呜呜……”

    凌希不是神,她没有办法救凌峰。

    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悲伤地离开警察局。

    她一事无成的弟弟,竟然为了一个渣女,捅伤了别人。

    她恨凌峰愚蠢无知,却又心疼他坐牢。

    凌希带着礼物去了医院,向受伤的家属道歉赔罪,承诺一定会赔偿,希望得到伤者的谅解。

    伤者家属情绪激动,一直拿凌希来出气。

    凌希几次拜访,都被辱骂欺负,心里再难受也忍着,却还是求不到对方的谅解。

    案件在两个月后开庭了。

    凌峰故意伤害罪,被判四年零七个月,被罚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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