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应该配更好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跟他长久不了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烦他,厌他,你……”

    莫宛甜正想为白越辩解。

    蓦地,一道力量握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当她反应过来时,白越已经把她拉到身侧,脸色铁青,冷眸怒视席暮雪。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冷厉可怕的气场,厉声道,“我是配不上宛甜,不需要您苦口婆心劝导。我不是你生出来继承家业的机器,我是人,也是您的儿子,难道我就不配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吗?我就不配拥有幸福吗?”

    席暮雪冷下脸,严厉的目光射向白越,“你要有自知之明。”

    白越听到他母亲对他的评价,积压了二十几年的痛苦,瞬间爆发。

    他近乎歇斯底里地低吼:

    “我也想做一个热爱生活,连灵魂都很有趣的人,可您给我机会了吗?我从小到大,连踢一下足球,你都会骂我浪费学习时间。”

    “从小到大,我身边就没有能让我开怀大笑的事,也没有这样的人,日夜面对你没有温度的压迫,以及形形色色的辅导老师,我能开心地笑吗?我能做一个快乐的人吗?”

    “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宛甜,你却觉得我这个人配不上宛甜。而宛甜的能力也匹配不上我们家庞大的事业。你到底还要控制我的人生到什么时候?”

    席暮雪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白庭盛连忙呵斥,“阿越,够了。”

    莫宛甜也拉住白越的手臂,紧张地劝说,“越哥,你不要这样,跟妈好好说话。”

    白越隐忍着,眼眶泛了红,厉声道,“我就不应该把宛甜带回来,你们就不配有这么好的儿媳。”

    放下话,白越牵着莫宛甜的手,大步离开别墅花园,上了车,驱车离开白家。

    车厢的冷气压阴郁沉闷,莫宛甜感觉到白越的情绪很低落。

    像白越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从小在这么压抑的环境长大。

    有一个强势的母亲。

    受到的教育也是打压式教育。

    从小到大都得不到赞美和鼓励,只有贬低和践踏。

    他姐姐白小丸有多优秀,他母亲对他的压迫就有多深。

    用一个天赋异禀的化学天才和他长期做比较,可想而知,难以想象他的童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车辆开到一处僻静的原野边上,前面是山林斜坡,绿植环绕。

    白越停下车,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低沉的嗓音呢喃道,“对不起,宛甜,我刚刚有点失态,吓到你了。”

    莫宛甜解开安全带,侧身看着他,伸手缓缓摸上男人的大掌。

    白越顿了两秒,睁开眼眸望着她。

    莫宛甜面带微笑,声音软糯甜腻,“越哥,你并不是像妈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在我心里,你长得帅,能力强,很会赚钱,你还很爱运动。你学历很高,会四国语言,你短跑很厉害,会弹钢琴,会画画,会摄影。在我看来,你的兴趣爱好非常广泛,性格也非常有趣。”

    白越会心一笑,很欣慰地摸摸他的头,解开安全带,见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现在的莫宛甜,就像他生命里唯一能散发温暖的小太阳。

    他很庆幸能拥有她。

    “谢谢你,宛甜。”他呢喃细语。

    莫宛甜搂着他的腰,轻轻抚摸他的背,靠在他怀里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真的不回白家了吗?”

    “你还想回去?”白越问。

    莫宛甜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用,妈是喜欢我的,可这种喜欢不足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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