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勇默了默,他看眼陈宁溪身后走来的几个人,“关于你爸和桥北的事,在这说不方便。”

    陈宁溪拧起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他用两个最重要的人要挟她。

    “邹叔,”陈宁溪坚持,“要不在附近找个地方坐下谈?”

    邹勇无奈,只能依了她,“行吧。”

    陈宁溪在前,往大院外走,邹勇亦步亦趋的跟在后,看着前面的人背影。

    附近没咖啡店,只有一家蛋糕店,里面提供冷热饮。

    邹勇点了她喜欢的奶茶和蛋糕,陈宁溪坐在那,桌上的东西让她毫无胃口。

    “喝吧,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口味的奶茶吗。”邹勇说。

    陈宁溪不卑不亢的回:“我和桥北在备孕,医生叮嘱不让我喝奶茶。”

    “哦,”邹勇淡笑,“蛋糕呢?”

    陈宁溪说:“太腻了,吃不下。邹叔,您有什么话,直说吧。”

    虽然邹勇心里清楚她不吃这些东西的理由并不是医嘱,但他不在意,只要能跟她面对面的坐会儿,也是不错的。

    毕竟,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邹勇说:“你爸的事,我听说了。”

    陈宁溪蹙眉,她差点一股火气挥掉桌上的茶饮,攥紧拳头,压着怒意说:“您只是听说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邹勇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你爸的事好解决,但他这次就算出来,恐怕也要推据二线了。”

    陈宁溪后槽牙咬紧,“您是威胁我吗?”

    邹勇说:“我怎么会威胁你,我说的事实。”

    陈宁溪:“我爸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陷害他?里面的东西是你放的吧?”

    她偷偷开了录音,想通过邹勇自述承认人参盒里的金条是他放的,而且是在父亲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邹勇貌似更狡猾谨慎。

    “什么东西?”

    “……”

    没有勾出她想要的答案。

    陈宁溪又问:“您放的东西,您不知道?”

    邹勇:“你到底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陈宁溪真的想发火,邹勇却笑了,“你把手机拿出来。”

    “……”陈宁溪僵住。

    “如果你有诚意谈,我们继续,没有诚意,我公司也有事,就先走了。”邹勇刚要起身,陈宁溪被迫把手机拿出来,点亮屏幕正看到录音界面。

    邹勇当着她的面将录音删除了,手机重新放在桌上。

    “宁溪,”邹勇看着她的眼睛,“你现在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陈宁溪感觉到一股恶寒从胃里往上涌,她硬生生的压住了。

    “现在可以坦诚的说吗?”

    邹勇说:“你父亲事好解决,但桥北的事,他这次没那么容易脱身。”

    陈宁溪问:“为什么算计桥北?”

    邹勇笑下,“当初他差点害我公司的市值都要蒸发没了,如今算是给他点教训。”

    陈宁溪不清楚过去发生什么,但生意上,尔虞我诈,皆为利益,也算正常。

    “您想怎么教训他?”

    邹勇说:“以他现在情况,半年后是赢不了对赌协议的,尤其现在还加上一个翡翠嘉丽,他从我这借走的款项,根本还不起。只要协议的日子一到,他将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陈宁溪猜测,“当初你故意借投资的机会接近他,其实就是为了等今天?拿走他所有的东西?”

    邹勇说:“你只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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