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倒打一耙也没用,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洁癖,连我最亲的人都不能碰我的身体,我会让你一个肮脏的小三碰吗?简直是天大笑话。”
安云柒站在门外看着,被余挚的计谋彻底震慑住。
太绝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帮大伯母搞定这个小三。
只可惜,小三肚子里有一张免死金牌。
安康再气再恨,也拿她没办法吧。
但还是让安康看清楚他带回来的是怎样一位水性杨花的女人。
杨芳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好,你们有种,我现在就离开,明天就去打胎。”
说完,她走出门口,从余挚和安云柒身边擦肩而过,大步走下楼。
安康慌了,急忙追上,拉住她的手哄着:“芳芳,我错了,我不应该相信余挚这小子来试探你,我懂你的无奈,我原谅你,我不生气了,求你别去打胎。”
“你懂个屁。”杨芳怒吼。
安康卑微地说:“我真的懂,余挚长成这妖孽模样,天底下就没有女人能经受得住他的诱惑,不是你的错,是余挚的错。”
安云柒和余挚听到这一番言论,相视一笑,感觉无语到了极点。
杨芳蛮不讲理地继续闹脾气,往楼下走,安康追着,一直在哄着。
楼下传来房间的关门声。
安康和杨芳的声音消失了。
余挚看向安云柒,双手插袋,背靠墙壁,慵懒随性地问:“还需要我真诚地、详细地,毫无保留地、跟你解释吗?”
安云柒感觉被调侃了,低下头羞愧不已,“不用了。”
余挚抿唇浅笑,走到她面前,抬手搭上她的脑袋,温柔地摸了摸,呢喃:“但你要跟我解释清楚。”
安云柒疑惑,抬头对视他深邃好看的眼睛:“我跟你解释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他问。
安云柒像是被点了穴位似的,一动不动,脑袋空白,没有任何答案,不知所措地愣住。
余挚继续追问:“三年前,你因为一个女孩误会了我,恨了我好几年也没有理睬过我。你不觉得你这种恨意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吗?”
安云柒认同地点点头。
的确很莫名其妙。
余挚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轻语,“小柒,如果我真是你亲哥,即使我强奸,我不顾道德底线睡别人的小三,你作为我的亲妹妹,可能对我会恨铁不成钢,可能会恶心我,也可能会讨厌我。但你不应该恨我吧。”
安云柒不悦地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余挚俯下身,俊逸的脸庞缓缓贴向她。
安云柒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往后退。
她越往后,余挚越向前。
蓦地,安云柒的背贴到墙壁上,无路可退时,男人双手直接扑来,压在她左右两侧,禁锢着她。
安云柒心如鹿撞,故作平静地对视着他。
余挚缓缓压低头,嘴唇靠近她耳边,轻声说:“你就是在吃醋。”
男人温热的气息窜入安云柒的耳朵里,痒痒的酥麻感让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瞬间脸红心跳,精神绷紧。
她心乱如麻,气恼地推上余挚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可她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
“你有病吧?我怎么可能吃醋?”安云柒气恼地丢下一句,快速弯下腰,从他手臂下面钻出去。
丢下这句话,慌乱地迈着大步离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