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绝对不一般!”

    合上族谱,詹霁月的脸色沉了下来。

    当初为祖母办事的小厮手上恐怕不干净。

    这样明显的问题他都没有看出来,只因为真的找到了江惠娘的名字,所以就当江惠娘是清白身,让她进了定安侯府的门!

    “村长,不知这江惠娘和莺歌可还有亲人在村里?”

    指着江惠娘和莺歌名下亲人们的名字,詹霁月朝村长问道。

    村长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几个人我知道!这名唤江惠娘的,她的爹娘死于十几年前的水灾,她的姐妹们嫁去了外乡后来不曾回来,两个弟弟倒是有出息,有一个当了捕快还生了孩子,不过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无缘无故被人杀了。”

    “他的事到现在还是无头案,县令命人查了好久实在没线索只能算了!这莺歌的爹娘本就将她卖给了一个老员外做续弦,老员外死后钱财都被儿子抢走了,她只拿了一些细软回来,她爹娘不肯放过她,抢走她的钱还打算将她再卖一次,她在这途中跑了,族谱便记载了失踪,而她爹娘不知是不是恶有恶报,赌钱输光所有的家底被人暴打一顿,患病躺在床上,儿子们跑了,他们两强行撑了五年,懊悔不该那么对女儿,最后自尽了。”

    村长说的唏嘘不已,詹霁月扯了扯唇,神情却没有因为她们悲惨的过往而觉得同情。

    莺歌刚刚失踪,她爹娘就被人暴打,这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再者,一再把女儿卖了的爹娘又怎么会对女儿感到懊悔,他们后悔的恐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自己有了那般下场!

    这其中种种,包括所谓的恶有恶报,恐怕另有隐情!

    “此处接壤西鲁,村长可曾听他们说过西鲁什么事或是什么人?”

    詹霁月将族谱还给村长,状若不经意间问道。

    “啪!”

    村长手一抖,刚接住的族谱忽然掉在地上,慌张的弯腰去捡,笑道:“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是北祁人,怎么会和西鲁接触?”

    “两位若是没什么其他事,这夜色深了,我也该休息了!你们请便!”

    老村长转身就要走,连族谱都没有放回去。

    这般作态,必然有鬼!

    詹霁月扬了扬眉,忽然上前,老村长拔腿就跑,星回手掌一抬,拦在了村长的面前。

    “哗啦啦!”

    就在这时,旁边的屋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村长脸色登时煞白,猛地推开星回冲了出去,转头将门关上,恶狠狠道:“我想放你们一马,偏偏要找死!西鲁也好,北祁也罢,你们不过普通人,在意这么多做什么?我们村对你星回够好了,你还要带着人过来,真是狼心狗肺!既然你们非要问东问西,别怪我不客气!”

    举起了火把,村长狰狞的露出笑,将火把朝里面扔了过去,双瞳燃起火苗,恶狠狠道:“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