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将宴淇白皙的皮肤撑破。

    “疼不疼?”尚小美自己怕疼,也担心宴淇会疼。

    宴淇摇摇头:“不疼,就是丑了点。”

    “不丑,你最好看了。”尚小美的嗓音竟哽咽了,她难过的搂住宴淇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了他。

    宴淇没有回抱尚小美,反而语气平静的说:“去找他们吧,我这个样子,会吓到你的。”

    “你闭嘴吧,”尚小美真想捂住他的嘴。

    自从宴淇被树魔感染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尚小美。到了现在,他连在尚小美面前脱衣服都不愿意。

    “无论怎样,我都只想让你记住我最好看的样子。”

    “你现在跟以前一样好看。”

    “在你心里,我以前到底是有多丑?”

    “你……”

    尚小美无论怎么讲,都讲不过宴淇。

    到了晚上,宴淇催她离开,她却固执的躺在宴淇的床上,将头枕在他怀里睡觉。

    宴淇虽然嘴上一直让她走,但是当尚小美在他怀里睡熟后,他却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为了不吵醒尚小美,他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红着眼眶,一动不动的抱着尚小美。

    他有时候,也忍不住恨苍天不公,他受了这么多苦,才回到夫人身边,为什么又要遭遇这样的不幸。

    眼见着身上的黑色脉络就要将他整个人侵蚀了,他很快就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树魔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对抗的。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自我了结,这样就不用担心以后会伤害到夫人。

    第二天醒来,尚小美发现宴淇身上的黑色脉络又往上蔓延了一大截,她的焦急都写在了脸上。

    匆匆跟宴淇告别,也顾不上其他的事,便去了无嗣族继续修炼。

    九牧逐渐察觉到不对劲,尚小美的身体早就没问题了,她却一天比一天修炼的勤奋。

    灵泉水里的远古神力,能让她的修炼一日千里。她已经有无人能战胜的诡计傍身,为何还要这么勤奋的修炼?

    这天,当他看到尚小美一打坐就是一上午,以前坐半个时辰,就吵着腰酸背痛的人,现在却像个苦行僧一样为难自己。

    他心疼的出声问尚小美:“师父,你的毒还没解吗?”

    “啊?嗯……”尚小美心虚的胡乱应着。

    “还是说,你这么勤奋的修炼,是为了变强?”

    “嗯,我想变强。”尚小美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为什么?你还不够强吗?”九牧好像能看穿一切的眼神让尚小美十分不自在。

    “你管我,这是我自己的事。”尚小美突然有了脾气,瞪着九牧语气不善的说。

    九牧也紧紧的盯着她:“师父一直都在骗我,对吧。”

    尚小美眉头一皱,不明白他既然看出来了,为何非要问出来让彼此难堪。

    “你只是我的徒弟,我想做什么,不必跟你汇报。”

    “师父想救宴淇,所以想变强,我一开始就猜对了。师父根本没中毒,而是一直都在骗我。”九牧又跟尚小美较上劲了,他总是这样,不懂如何顺着尚小美。

    就算看到尚小美已经生气了,他仍旧要问个清楚。

    这事要是换了花楹,他绝对不会挑明,故意让尚小美难堪。

    就算是时梨和宴淇,看到尚小美生气了,也不会再继续追问。

    只有九牧,会如此偏执、固执,非逼得尚小美承认她不想提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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