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花楹自制力再强,也不敢长时间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尚小美站在房门前,那扇好似通灵的门又自动打开了。

    尚小美领着花楹走了进去。

    她也给了花楹一双拖鞋,是藏青色的。

    从他们进门的那一刻,宴淇就注意到了他们。他倔强地把脸上的眼泪擦干,怨恨地盯着尚小美身后的花楹。

    宴淇作为猫兽,他们的头发本就长不长。他留着葭灰色的短发,还有一双灰烬色的眼眸,发色跟眸色都跟普通猫咪的颜色很像。

    这会他低着头,双眸被垂在额前的碎发挡住,眼里的幽怨也被挡住了。

    尚小美因为愧疚,不敢看他,也无法对宴淇的情绪感同身受。

    花楹作为敏感的兽人,却能清晰地捕捉到宴淇的情绪。

    宴淇有多失落,有多悲伤,花楹一清二楚。

    尚小美坐到一楼的沙发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讲话。

    花楹就像他请来的家长,气势十足地替她出头。

    “宴淇,作为雄性,我们最应该尊重的就是雌性的意愿。时时刻刻都应该把保护她们、尊重她们放在首位。既然大人对你们的事有所顾忌,作为一个合格的雄性,最应该做到的,就是理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