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只能胡乱搪塞。手伸在半空中,空等了许久。
九牧太了解她了,一看就知道她做了什么。
“你代替他成了树魔的傀儡?”九牧眼神冷酷,语气激烈的质问她。
尚小美非常不适应他用这种教训小孩一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成了傀儡也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尚小美耐着性子给九牧解释。
可九牧一听她真的被树魔侵蚀了,当下就绷不住,情绪崩溃的对她发了脾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有那么夫郎,死一个算什么?”
“啪!”的一声,尚小美抬手扇了九牧一耳光。
在此前一点打人的想法都没有,会突然出手,完全是因为被九牧的话气急了。
“你怎么能如此想?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的命不比我的命低贱。”尚小美严肃的教育九牧。
九牧头一偏,除了目光变得更加阴冷外,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
尚小美原本以为自己打了他,他便会因此收敛很多,谁知道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僭越、无礼,紧盯着尚小美说:“师父还真够多情的。”
“你……”尚小美毕竟把自己当他的长辈了,一个长辈被他如此嘲讽,她自是难以接受。
“宴淇是我的夫郎,我对他多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事怎么也轮不到你插嘴吧?”尚小美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跟九牧在一起,都很容易吵起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也想好好跟九牧相处。可是每次两个人一对上,场面就容易失控。
“在师父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师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资格过问。”九牧因为刚才被反派系统教唆过,这会难免有些无理取闹。
尚小美被他闹的心烦,不明白自己百忙之中,抽空来接他,他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你无缘无故的闹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尚小美忍着火气问宴淇。
宴淇紧抿着双唇,倔强的不松口。
尚小美气愤的将伸在半空中的手往回一收,一甩袖,原地消失了。
九牧又被一个人留下了。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身体突然站不住,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在快要倒地的时候,他快速的出手抓住了门框。
等稳住身形后,他全身的力气好似都耗尽了。颀长的身影抵着门框一点点滑落,最后颓然的靠坐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盈满了他的眼眶。
滴答滴答,不受他控制的,往下砸。
九牧嘲讽的一笑,他以为自己不会哭,但是每次面对师父的时候,眼泪就成了陌生的存在,总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不受他控制的滑落。
正当他哭的伤心的时候,尚小美的声音却突然从他身后传来:“带你走的时候不愿意,怎么现在又哭上了?”
九牧惊讶的回头,泪眼婆娑的看到尚小美正好端端的站在他身后。
“师父……”九牧哭着喊尚小美。
尚小美刚才被他气的不轻,本来打算一走了之的她,又不忍心将他一个人丢在这。
很快便折返回来,却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地上哭。
这个九牧,就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主。
“跟我走吧,我以后都不用来这修炼了,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尚小美看他哭了,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了很多。
九牧深感狼狈,抬起袖子擦掉眼泪。匆匆忙忙的站起身,走进屋内。很快他便拿着灵泉石走到尚小美面前:“这是师父的东西,师父把它带走吧。”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