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鬼卿的姿态又慢慢软了下去:“我刚才不小心把龙吟剑掉在了她的房间。”

    他避重就轻,并没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但是花楹何等聪明,反问道。

    “你把龙吟剑掉在了她的房间,你可是战士,怎么会轻易丢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战士怎么了?战士也会丢剑的,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鬼卿死要面子,到了这会也不肯说出实情。

    花楹不想再跟他耗下去,刚转身想走,鬼卿终于肯说实话了:“诶……我说,我原本想从二楼的窗户进去行刺她,刚好看到她在洗澡……一时不慎,剑就掉了。”

    鬼卿越说越气馁,这么丢脸的事,他一辈子都不想提起。

    花楹止步,转过来目露惊讶地看向鬼卿:“你看到她的身子了?”

    “嗯,”鬼卿轻哼一声。

    “难怪。”

    “什么难怪,我是一时不慎,手滑了,不是因为看她看呆了才丢的剑!”鬼卿急赤白脸的解释,花楹什么都没说,他却臊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嘴硬的非要多解释一句。

    花楹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一切不言而喻。

    鬼卿终于受不了地往后抹了一把额前的碎发:“事情就是这样,你到底能不能帮我把龙吟剑要回来?”

    花楹:“我会帮你说好话,剑能不能要回来,还要看大人的意思。”

    花楹这算是答应了,鬼卿也暂且松了一口气。

    只是等待的这几天,他每天都过得度日如年,眼睛一睁开就在想,鬼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的龙吟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要回来。这件事一定不能让龙啸营的人知道,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鬼卿的煎熬,尚小美一概不知。

    她现在已经赶到松下城,潜伏在城里打听伶人馆的事。

    她白天的时候,会身着便装在街上溜达,为了遮盖自己的容貌,她出门的时候都会戴着口罩、墨镜。

    戴口罩、墨镜的习惯在现代的时候就养成了,当爱豆每天都要面对无数的镜头,休息的时候难免疲惫,不想再做任何表情管理。冷着脸又怕路人说自己耍大牌,只能戴着口罩墨镜,把表情全都隐藏起来。

    兽世的兽人种族很多,各个兽族人都有自己的穿衣风格,街上的兽人们大多都在头上戴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

    尚小美这样打扮也并不显突兀,只是偶尔会有兽人好奇她的墨镜是什么做的,还有兽人会问她:“你戴着这么黑的‘冰片子’还能看得见路吗?”

    尚小美每次都会耐心地跟他们说,自己能看得清路。

    她找到伶人馆的时候,伶人馆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听说里面也已经站不下人了。

    伶人馆的小厮站在门口,高声的一个一个地叫号,叫到号的人,都是花高价买了入场票的人。

    那些没钱买票,或者没有买到票的人,也依旧挤在门口不肯走。一个个垫着脚,头伸得老长,不停地往伶人馆里张望。

    “听说那鲛人不是要遇到喜欢的人才会分化吗?如果没有喜欢的人,他们怎么会分化?”人群里,有人好奇地向身边的人打听。

    尚小美也把头凑了过去,想听听伶人馆这事到底是个什么缘故。这一点她也想不通,这红日帮难不成还能控制鲛人的感情了?

    接着有人高深莫测地出来解惑:“这你就不懂了吧?红日帮手上有药,只要把那种药强行喂进鲛人的嘴里,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分化。我还听说,红日帮的人想让他们分化成雌性,他们就会分化成雌性。想让他们分化成雄性,他们就会分化成雄性。”

    “这么厉害!那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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