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而他在这之前,还陪着川岛去了一趟密室。

    川岛进入密室后,发现让鲛人强行分化的药丸真的全部变成了糖丸,气的反手就给了吴宇一巴掌,他的手背上,也因此沾上了油漆。

    “大人,一定是鬼怪干的,那个鲛人,是鬼怪的夫君!”吴宇捂着脸解释。

    川岛一身邪火没处发,又给了吴宇一巴掌:“我不管是鬼怪,还是妖怪,事情是出在你们伶人馆的,你们伶人馆就要给我一个交代!”

    “是!”吴宇捂着脸,对川岛点头哈腰的应承道。

    川岛打完吴宇,嫌弃手脏,拿抹布擦了擦手,手背上的污渍却没有擦掉。

    “怎么回事?”川岛盯着自己的手背问。

    吴山自以为了解地站出来解释:“大人,这肯定是作画的颜料,回去用皂角水一洗就掉了。”

    川岛冷哼一声,大步往外走去。

    当他走到密室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对……”

    川岛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

    接着他又在吴宇和吴山困惑的注视中,后退了两步,神色凝重地嗅着密室里的味道。

    “是影人!有影人来过密室!是蒲生那小子干的!”川岛很快下了定论。

    吴山父子,虽满腹疑虑,却立刻奉承地对川岛说:“大人说得对!这密室密不透风,没人能潜伏进来。只有影人才能轻松地进入密室,换走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