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峡谷中,等着你去找他呢。”
“不可能!我父亲的遗骸上有鬼怪特有的武器打出来的印记,皇叔昨晚把遗骸拿了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不要忘记仇恨……”
“你说的武器,除了夫人还有一个人有。”花楹一句一句,条理清晰地反驳鬼卿的话。
“谁?”
“宴淇。”
“不可能是他!”
“怎么不可能是他?你也说了你皇叔最近才拿出你父亲的遗骸,很有可能,这个遗骸被创伤的印记是最近才打上去的,而你父亲的遗骸早就该入土为安才是,你皇叔为何要一直收着你父亲的遗骸?就是为了今天让你刺杀夫人?他这算不算居心叵测,还是另有谋算?”
花楹不愧是会玩弄人心玩弄权术的阴谋家,他这前前后后一通分析,把几个可疑的点全部揭露出来。
原本对自己的亲皇叔深信不疑的鬼卿,这会竟心神晃荡,所有的认知都被颠覆了。
他从小就玩不来弯弯绕绕的东西,也一直不耻于跟花楹这样的阴谋家为伍。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是刀,那花楹这样的人就是手臂,他们习惯服从手臂的指挥,却从未想过,手臂是不是有问题。
一阵寒凉的海风吹过,鬼卿似乎被吹醒了,又似被花楹的话点醒了。
他突然一头扎进深不见底的海水里,身体化为龙形,莹白的庞大身躯倏忽间就窜到了百米之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