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现在的话,她根本气不起来,因为她知道,时渊他们跟自己不一样,他们没有经历过高度文明,他们没有约束自身的道德。

    他们是自由的,同时也是野蛮、粗鲁的。

    不过他们并不下流,因为他们从不觉得性事下流。

    夜渐渐深了,时梨一直惦记着尚小美答应晚上陪他的事。

    即使是小叔,他也不愿相让,等尚小美跟时渊聊得差不多的时候,时梨适时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夫人,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尚小美愣了愣,随即想起庆功宴前自己跟时梨的对话。

    她刚才被时渊几句话,弄得心潮起伏,这会看时梨眼神火热,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一再的被开发,越来越欲壑难填了,尚小美现在真的很敏感,也很上瘾。

    她恨不得时时都能有人满足自己。

    见时梨眼神幽暗,藏着熊熊欲火,尚小美有了湿意,一分钟也不想耽误,跟时梨回到他们的营帐,连灯都没点,摸黑就被时梨入了。

    一夜缠绵,时梨明显进步了好多,尚小美的感觉比以前美妙多了。不过时梨的动作间有很多时渊的影子,这时常让尚小美分不清自己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晚。

    暴风雪停了,阳光洒向大地。

    路上的雪也冻瓷实了,现在开拔,比前几天冒着风险前进安全多了。有将士提议大军趁着天晴继续前进。

    但是时渊知道前方等着大家的是什么,他并没有听取将士的意见,而是选择让大家继续在营地里呆着。

    将士不明白他为何下这样的命令,直言道:“大将军莫不是看到有鬼怪大人解决大家的吃住问题,就起了懈怠之心,想继续赖着不走?大将军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一旦起了懈怠之心,死亡的钟声可就敲响了。”

    时渊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他当时是为了告诉将士们,退缩、胆怯、逃避都没用,依赖其他势力,更是会让狼族陷入无法挽救的绝境。

    所以有些不知情的将士,看他一反常态,一直不让大军开拔,便对他的命令有了疑虑。

    他们认为时渊真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鬼怪大人身上,一旦鬼怪大人不管他们了,他们岂不是要困死在这里?

    时渊无法解释这件事,面对将士的质疑,他只能想办法把事情往后拖:“现在军营里不是只有我们这些身强体壮的壮年狼兽,还有老人和小孩,现在天气恶劣,气温极低,我们必须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才能走。”

    将士以为时渊没有看见外面的太阳,掀开营帐的门帘让他看:“大将军,外面的太阳就差把冰雪晒化了。”

    时渊置若罔闻的坚持道:“气温太低,再等等吧。”

    将士正要直言不讳,表明今天的气温并不低,尚小美突然走过来,替时渊解围道:“是我怕冷,在这么低的气温下行走,我的身体承受不住。大将军是为了我,才让大军晚点开拔的。我知道这样不对,现在来也是为了劝大将军开拔。”

    尚小美以为自己这样说,既能缓解将士的愤怒,也能替时渊遮。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么一说,刚才还刚正不阿的将士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原来是鬼怪大人怕冷,大人身体娇贵,晚点走就晚点走,千万不能冻着大人。”

    尚小美正诧异他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将领突然转向时渊,大声提议道:“大将军,鬼怪大人怕冷,我们要不等到来年春天再回去吧,反正回去也是练兵,在这也是练兵,在哪练不是练。”

    时渊无语的瞪了将士一样,就差骂他不成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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