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吧。”

    其他人听了脸上露出几分怒意,好啊,他们就说富利糖果厂怎么这么好心来给他们道歉,狗屁的参观学习,怎么不见你邀请我们去你们厂参观学习,本质上还不是想来偷师的?

    陆家和用眼神安抚大家,“我虽然挂着糖果厂厂长的名头,但是厂里的一切事物均有厂里的副厂长兼车间主任负责,只要他点头肯定没问题。

    说到参观学习,我们副厂长还是闭门造车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走出去才能有更大的收获,王主任,我们糖果厂能不能派几个人到贵厂参观学习?

    贵厂能做大做强,在合山县独领风骚肯定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王大庆又是一噎,这个陆大队长看着是个老农民模样,没想到却是个内里奸猾的,一点亏都不吃啊。

    “我们厂欢迎一切过来参观学习的同志,不过厂里有厂里的规矩,我得回去跟厂长他们汇报申请一下,等结果下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大队长。”

    至于结果什么时候下来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陆家和跟他打哈哈,“那是自然,我们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人,直到上门参观学习肯定得提前说一声。”

    一番话把王大庆说得浑身不自在,让他想立马掉头走人。

    说话间,几人就到了糖果厂。

    “大队长你们来了,请问这位同志是?”

    河湾大队糖果厂现在已经设有保卫科了,保卫科只有一个人,是一个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

    退伍老兵是陆五爷,是一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一条深深的刀疤从眉尾到下巴横跨了一张左脸,右边袖子空荡荡的。

    王主任被陆五爷鹰隼般的眼神看得汗毛竖起,感觉好像被一只大型的猛兽盯着。

    陆家和笑道,“五爷,这是富利糖果厂的王主任,他想进咱们糖果厂参观一下,您跟副厂长申请一下呗。”

    富利糖果厂的名字一出,陆五爷浑身冒着杀气,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王主任,直到把人盯得两股战战才冷声道,

    “王主任请回,咱们糖果厂有规定,想要进去参观必须先登记申请,什么时候副厂长那边儿同意了,我们再通知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