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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芬婶听了二话不说就加入到应聘大军当中,京市怕什么,只要能按时给她开工资,能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多远她都去。

    经过培训,她和另一个人终于怀着忐忑的心来到京市,令她高兴的是大老板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和善人,只要本本分分做好本职工作,一点都不刁难人。

    不仅如此,家里买了什么好吃的都给她留一份,平时吃饭也是一起上桌吃,根本没有其他人说的那样把人当成生产队的驴使唤,吃饭还不能上桌只能自己在厨房吃。

    这次回去,阿芬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着哪怕能见她男人最后一面她也心满意足了。

    没想到大老板听说她男人病重之后,不仅安排人帮忙将她男人送到医院医治,还提前联系了最厉害的医生。

    人医生说了,她男人是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要针灸三个月,三个月后就能跟平常人一样。

    大老板二话不说就帮忙交了费用,让医生上门帮忙针灸,她离开老家的时候,男人才针灸了三天就能坐起身了,阿芬婶恨不得给大老板打一座金身,一日三顿地供着。

    大老板说了,她是看在儿子一家的份上才帮的忙,让她以后尽心工作就行。

    于是,阿芬婶那无处安放的感激就转移到陆川柏和姜青黎夫妻身上,发誓只要他们还要她,她能在陆家做到干不动为止。

    姜青黎,“阿芬婶,辛苦你了。”

    阿芬婶看着抢着摆桌子,端菜盛饭的兄弟俩,笑眯了眼,“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你们上班了一天班\课,那才叫累呢。”

    在陆家帮佣的这段时间是阿芬婶人生中最轻松的时候,只是搞搞卫生做做饭,这些事儿放以前只是她所有工作中最轻松的一环。

    就连爹娘在世的时候她都没有那么轻松过,爹娘在世的时候整天忙着地里的活,家务活,喂鸡喂猪什么的她都要做,而且还得看着弟弟妹妹。

    爹娘去世之后就更不用说了,那时候她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她一睡不醒就好了,但是不能,因为她还要完成爹娘的心愿。

    现在的日子就跟泡在蜜糖里一样,她只想本本分分做好工作,领了工资邮寄回去给孩子们读书用,希望孩子们能通过读书有更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