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被大卡车从身上碾过了一样,好难受啊!”

    ‘什么大卡车?火车还差不多!’

    娜沙心中嘀咕,但嘴上却说着可能是酒后的后遗症。

    对此,乔子卿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某处那种肿痛的感觉,太过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