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苏醒。

    好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传遍全身,沉画顿时忍不住闷哼了声,身体蜷缩在一起。

    她的身体像被分筋错骨了。

    不过虽然身体很疼,但她穿着男人干净的衬衣,身上也没有任何黏腻感,应该是后来郁少霆抱她去洗澡清理过。

    沉画躺了一会,适应了下身体的酸痛,抱着被子坐起来。

    床边地板上散落着十多个纸团,零散地扔着几个枕头,男人的白色衬衣,还有一根皱巴巴的领带……

    现场简直不忍直视。

    看着这些东西,昨夜一些火辣的画面便不由自主在脑海中浮现……

    沉画红着脸移开视线,不去想那些羞人的画面,打量起郁少霆的卧室。

    黑灰色的极简装修风,没有过多繁琐的家具,但简约却又不失奢华的格调,和郁少霆这个人的气场如出一辙。

    忽然,房间一侧响起细微的动静。

    沉画转头看过去,视线触不及防对上男人黑沉冷冽的墨眸。

    郁少霆站在衣帽间门口,男人那身姿挺拔,穿着黑色西裤和白色衬衣,干脆利落的颜色愈发衬得他眉目凌冽,周身萦绕着商界大佬的强大气场。

    再看沉画,她身上只穿着男人皱巴巴的衬衣,头发凌乱,眼睛有明显的淤青,憔悴极了,和他比简直是另一个极端。

    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在。

    看到郁少霆,沉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昨晚的画面,脸颊倏地发烫,尴尬地咬着唇。

    她浓密的羽睫颤栗着,垂下视线不敢看他:“郁总。”

    沉画穿着男人的衬衣,宽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的一些吻痕和咬痕,绯红的印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显眼,都是他昨晚作恶留下的痕迹。

    郁少霆视线扫过那些痕迹,语气淡淡的:“贺朝给你送了包和新衣服,在沙发上。”他顿了下,继续道:“昨晚我们没做措施,你需要吃药,明白?”

    沉画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买药。”

    就算郁少霆不提醒她,她也会吃药。

    郁少霆不想有孩子的风险,其实她更不想惹出这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