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什么?秦县令?”青帽男子内心咯噔一下,忍不住惊呼。
内心又极力的否认,不可能,新县令不可能这么年轻!
可要是真的呢?自己把新县令给拦在外面,被里面的祖宗们知道,自己这看门的身份也就不保了啊。
好不容易求来的看门机会啊!
可要是不让他进去,酿成大错可怎么办?
他纠结的要死。
秦渊看着他的状态,然后道:“怎么样,我能进去了么?”
“不能……能,你的身份令牌呢?让我看看!”
秦渊眯着眼,算了,一个看门的为难他做什么。
令牌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秦渊淡淡道:“你现在领我进去,一切都好商量。”
青帽男子腿肚子发软,内心一万只羊驼奔涌而过,我去真的是县令!
完蛋了啊!
他懊恼不已,可听到他说让自己领他进门,这不死的更快么?
“秦,秦县令,您能饶了我么?我错了!”他连忙低头认错。
他自己进去还好,跟自己没关系,撑死怪自己玩忽职守。
但要是自己领他进去,万一惹了人可怎么办,他一走了之,遭罪的还是自己啊。
所以他才求饶。
秦渊可没他内心那么多想法,单纯的自己不认人,需要一个认识的人带路。不过看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估计内心没憋什么好事。
“我需要找人,市舶司的大总管在哪?带我去,不然就等着去大牢里吧。”秦渊厉声道。
“是……”青帽男子内心崩溃了,两头都不能得罪啊,仔细想想,对比市舶司打板子丢了工作,可比去牢里丢了小命要好的多。
既然两边要得罪一个,不如得罪一个轻的。
心中打定主意,便哭丧着脸带着秦渊进入市舶司。
“秦县令,您待会儿了能不能饶了小的,小的也不求您带句好话了,为了这份工作小的可不少孝敬啊……”
秦渊看着他的样子,内心有些悲哀。
“一个看门登记的工作,你都能仗势欺人,若我不是县令,若不是你认识的官员,是不是全都要被你扫地出门,连市舶司都进不去?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渊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在这么一个环境之下,白的都能染黑还能要求什么?
眼前带路的青帽男子沉默,他忽然发现自己身后的县令好像和别的官员不一样,这种感觉他说不上来,似乎他正派一些。
想到这里,他内心嗤笑,在石狮城这地方正派是走不通的,这话听听就好了,只要度过这次劫难,以后该干嘛继续干嘛,有什么好操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