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可就不值钱了,忙要打开笼子查看情况。

    孙癞子却一把拦住我。

    “鬼娃哥你别动,这东西狡猾着呢。

    我爹以前说过黄皮子能听懂人话,而且很会装死,你把笼子打开它就跑了。”

    他的话音刚落,笼子里的黄皮子顿时蹦跶起来,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孙癞子。

    似乎是因为听孙癞子看穿了它的把戏而气愤。

    我心道好险,差一点就上了这畜生的当了。

    当晚我和孙癞子挤在一张破床上睡觉,孙癞子睡着了打呼噜,跟他妈三伏天打响雷似的,吵得我实在是睡不着。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有些困意了,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忙叫醒孙癞子。

    “诶癞子,这大晚上的谁在敲门?”

    孙癞子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也不明所以。

    两人打开房门一看,黑漆漆的夜幕下哪里有人。

    孙癞子大骂一声。

    “他妈的,哪个混账玩意儿吃饱了没事儿干,大晚上跑我这来找不痛快!”

    我却是恍然看到门口放了个东西,那是一只公鸡碗。

    我把碗拿起来一看,只见里面有几颗黄豆大小,亮闪闪的玩意儿。

    “诶,这是啥?”

    我拿起来一颗,对着屋里白炽灯的灯光一照,又用牙咬了一下,上面硬是被我咬出来一个牙印儿。

    我两眼顿时瞪得老大。

    “这……这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