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这些瓶子中装着各种颜色的药剂和粉末,散发出不同的气味。他熟练地挑选出几种药剂,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再次涂抹在李溪尘的身体上。

    他把瓶子里所有的药液倒在了李溪尘的身上,那药液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宛如夜空中的星辰。在灯光的照耀下,李溪尘的皮肤被染上了一层深紫色。巫医的手指在药液中轻轻滑过,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然后将粘稠的药液细心地抹匀在李溪尘的身体上。他的手法熟练而有力,仿佛是在制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如同熟练的屠夫在腌制年猪一般,充满了对传统的尊重和对仪式的敬畏。

    在涂抹的过程中,李溪尘的身体仿佛感受到了这液体的力量,开始微微颤抖。他的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想要冲破皮肤的束缚。然而,诡异族巫医的手法却异常熟练,他仿佛知道如何安抚这些不安分的力量,使它们在他的掌控下逐渐平息。

    做完这一系列的准备后,诡异族巫医满意地拍了拍手掌,那剩余的药液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白素,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白素,怎么样?有没有问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而有力。

    白素紧紧地盯着李溪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她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还好,我已经控制住了局势,暂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虽然她的声音平静,但她的双手却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

    数个小时的等待如同漫长岁月的煎熬,A003实验室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有些昏暗的白炽灯光下,巫医终于将李溪尘的骨架完整的剥离了出来,他触手高高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形骨架,显得极其的格外诡异,诡异族巫医以一种几乎可称为艺术的方式将他骨肉分离,并用一系列神秘的仪式和药剂将其保存得完好无损。

    巫医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痴迷,他的手指在骨架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弹奏一曲凄美的挽歌。这副骨架除了没有头骨之外,几乎看不出任何破损的痕迹。

    手术台的左侧,白素已经忙碌地搭建好一副人形架子,她接过诡异族巫医递来的骨架,手指轻颤,将其小心翼翼地挂在了架子上,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正在这时,手术台右侧两米远的地板上,昏迷的戌狗缓缓睁开眼。他的眼皮像是承载着千斤重量,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显得异常艰难。终于,他的双眼在黑暗中艰难地聚焦,却迎接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恐怖景象。

    实验室内的灯光苍白而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未知的药剂刺鼻气息。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混乱而可怕的场景:冰冷的克罗金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个一动不动的扁平身影,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紫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气味,令人作呕。

    戌狗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视线落在了手术台正中央的那副骨架上,戌狗瞬间感到全身的毛发如针般竖立,恐惧的尖叫声脱口而出:“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卧槽!我这是死了,来到地狱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手术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诡异族巫医皱眉,转过头来看向戌狗,眼中,那双深邃腥红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漠呵斥道:“安静点。”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不失威严,仿佛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戌狗瞬间噤声,心跳瞬间减缓了一些。

    巫医没有解释,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冷漠地盯着戌狗,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戌狗的叫喊声突然中断,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生生掐断。他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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