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槿的好脸色,看向丈夫:“她在准备化学竞赛的时间,她的对手正在练习钢琴试图超越她,我这样都是为了谁?”
她缓缓叹了口气,“小孩子家,叛逆期总是有的,等她自己在房间里好好想想。”
隔天周三早上出门前,温槿仍旧没和覃珠温隽凡说过一句话。
夫妻俩倒也没太当回事。
小孩子叛逆期,自己想通了就好了。
直到周三下午,每天负责日常接送温槿的温家司机打来了电话询问。
彼时文协还在开会,覃珠拿着手机快步走到会议室外。
“夫人,是您和先生把小槿先接走了吗?”司机在电话里疑惑问。
覃珠慢慢拧眉,她看了眼同她一样坐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温隽凡:“没有,我们还在开会。”
司机咦了一声。
“那这都快放学半个小时了,我怎么还没有看见小槿出来?打她的电话也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