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放心,儿臣一定竭尽全力。”

    楚景云回到自己的府上,站在御书房里,显得神情有些激动,卫队长石桥见状上前来忍不住问道,“殿下,看起来您是有喜事呀!”

    楚景云嘿嘿一笑,“你说对了,确实是喜事,而且是大喜事,父皇命我带队去春州赈灾。”

    听了楚景云这句话,石桥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的喜悦之色,而是显得有些忧愁,他叹了口气。“殿下,您真的了解春州吗?”

    听了他这句话,楚景云淡然一笑,“当然了解,春州姓氏众多,部落也很多,相互之间互相看不惯,矛盾丛生,当地的官府呀,也只能靠武力强压。父皇要我多带粮草去给百姓们多发粮食,自然能得到他们的拥护。”

    石桥一抱拳,“殿下,您这么想或许太简单了,咱们大两梁国建国已经数百年,如果说多发粮草能解决问题,几百年来为何没有一个官员能够成功的,这可是最简单的法子呀。”

    听了石桥这句话。楚景云为之一振,略微的沉思之后,他有豁然开朗之感,“哎呀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你说得对呀,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人能成功,这里面一定有深层的问题”

    石桥点了点头。

    “殿下,您对春州并不太了解,春州啊,南面接壤南越国,往东是琅琊国,这两个国家在春州都有一定的影响力,这才是关键所在呀。”

    听了石桥这句话呀,楚景云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凝重,“照你这么说,春州就无解了。”

    “殿下要想解,倒是也能解,可是必须要肃清这两个国家在春州的影响力,这可不是杀一两个人能做到的事,恐怕要杀掉一半的人呢。”

    楚景云啪地一拍桌子,“胡闹,杀掉一半的人口,那本王去了岂不是成了屠夫,成了恶魔。”

    石桥再次抱拳,“殿下,这正是属下想说的意思,最好的办法呀,就是不去。”

    楚景云看着石桥叹了口气,“可我已经答应了父皇要前去赈灾,出尔反尔,我这太子地位如何保得住。”

    “殿下,此事倒也简单,属下有一法子可让您体面地避开这个差使。”石桥显得胸有成竹。

    楚景云一听,喜出望外,“哦,你快说说有什么法子。”

    “殿下这个法子倒也十分简单,明日,您不是应该去城外的行营巡视嘛。”

    “如果您在巡视的途中遭人袭击而且受伤,那这趟差使自然可以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