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瓢,大口大口的朝着军患嘴中灌水,那些水足足有一桶都下了肚。

    他大喝一声,一脚踢翻了水瓢!

    先不说这些水源有没有问题,水喝多了便会中毒,这些水绝对不能再喝!

    军医布七圣看着被打翻的水桶,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上来了,“臭小子!你这是在作甚!你这是在耽误我救人!”

    楚臣冷哼一声,“你哪里是救人,分明是害人!”

    布七圣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可是前几月从皇宫派来的御医,你莫不成质疑老夫的水平?”

    楚臣双手环胸,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他,“医者仁心,只论迹不论身份!你一开口便是御医,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没想到只会耍耍嘴皮子罢了!”

    此话将布七圣怼的哑口无言,他张张嘴终是狡辩了一嘴,“哼!乡野村夫,不懂我们皇宫里治病的法子,不懂便看着!”

    他抓起水舀子依旧准备灌水救人,楚臣抿唇,不想再言语,二话不说将他如拎小鸡一般拎起来,一个日日同草药打交道的御医,就像个没啥斤两的小老鼠,任凭他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楚臣的手掌心。

    李成伟和付千秋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待看清这般景象,都急忙赶上来阻拦。

    付千秋忙将布七圣救了下来,赔笑脸赔罪。

    “楚臣是我们新来的副将,不懂规矩,先生您莫怪啊!”

    布七圣抖抖衣裳上的褶皱,脸上满是不悦,“怪不得,一届乡野村夫罢了!怎么会懂我太医院的治疗方式!只要他亲自给我赔罪,我便饶了他!”

    付千秋听罢松了口气,忙戳了戳楚臣,“小子,速速赔罪啊!”

    可楚臣何错之有?

    “我有何错?”

    付千秋一听头都要大了,忙凑到他耳畔边道,“他可是咱们边境唯一一位军医!得罪了他,兄弟们没人治!”

    楚臣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一个御医有多豪横,原来就是仗着边境军医稀少,便仗着身庸医之术,行流氓之风!你可说说,这些人的病症源头在哪?”

    此言令布七圣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嘴巴一张一合,“源头...那不成你知道源头?短短这一个时辰不到,哪能找到什么源头?”

    楚臣噗呲一笑,“源头都找不着,还妄图治病?真是庸医一个!”

    布七圣呲着牙大叫,“你胡说什么!你说我庸医,难不成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