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们外出期间,桑木兰独自关押了一个四层恶鬼,小六和何不凝都很吃惊。

    他可怜的五哥,饭都没吃上一口就被派去询问赌鬼案的详情。

    “诶?这不是桑木兰的令牌吗?”小六站在旁边,嘴里塞着包子,看到茶几上的令牌,疑惑出声。

    屁股刚挨到椅子上的崔城动作一顿,战战兢兢地看向何不凝。

    何不凝没吭声,也没看那面令牌,崔城不知道怎么说,又重重的坐下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倒是先发起火来。

    “何不凝,我可跟你说,这桑木兰年轻气盛,目中无人,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她两句,她摔下令牌就说不干了,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个样?”

    “都哪个样?”何不凝慢条斯理的吃着包子,余光看向崔城,“跟我一样?” 崔城呼吸一滞,内心抓狂,能不能好好说话,能不能!!

    “你吃,你吃,你慢慢吃,包子都堵不住你嘴。”崔城靠在椅子里,开始左顾右盼。

    不一会,小五回来,快速跟何不凝禀告赌鬼案的始末。

    何不凝听到一半,咬包子的动作一顿,“你刚才说,赌鬼在赌坊中的杀人规则是先杀亲人?桑木兰昨晚什么时辰关押的赌鬼?除了她还有谁在场?夏蝉当时在哪?”

    小五道,“当时在赌坊内的有卢大,石三和魏五,桑木兰和千面鬼的一个信女被困在赌桌前,时间是子时刚过半个时辰,之后桑木兰用祟雾封了赌桌周围,没人知道赌桌上发生了什么。”

    “最后卢大也只看到受伤的赌鬼冲出来,放出鬼奴,上了魏五的身,然后桑木兰和那个千面鬼的信女一起,关押的赌鬼。”

    听小五说完,何不凝下意识的按向胸口,眼神像一汪深潭,暗流汹涌,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他放下吃了一半的包子,拿起桌上的那块背面有‘桑’字的铜牌,问崔城,“桑木兰,现在在哪?”

    崔城梗着脖子,“老子不知道!”

    一股逼仄压抑的寒意突然从何不凝身上散出来,崔城浑身一僵,被这股低气压弄得有些喘不上气。

    但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背脊一挺,怒瞪过去。

    隐约间,崔城背后仿佛有千军万马之魂,浩浩荡荡,士气冲天,一下冲散何不凝身上的寒意。

    “何不凝,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不凝唇角翘起,眼中却含着几分冷意,“崔校尉,我特意把桑木兰留下,是帮你们日游解决问题的。她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有我替她担着,下次,你最好不要越俎代庖。”

    崔城刚要解释,何不凝的声音突然提高。

    “还有!你最好对桑木兰怀有一分谢意,要不是她先摔下令牌离开,你这日游校尉,怕是难以服众!”

    崔城愣住,哈?几个意思?他怎么听不懂?

    桑木兰给他甩脸,气得他七窍生烟,他还要感谢桑木兰?

    何不凝身后,小六把两个包子分给小五,小五推开,忍不住替何不凝解释。

    “我们校尉的意思是,第一,魏五毕竟是您的手下,桑木兰是夜游使,以日游和夜游的关系,魏五就算有错,您只惩罚魏五和他的队员,会让您手下的人认为你身为日游校尉,却不护着他们,会让他们感觉没有靠山。”

    “我护他个蛋我护!”崔城忽然暴跳如雷,“老子要早知道魏五是那么个混账玩意儿,不用别人动手,老子亲手宰了他。老子用不着为了校尉的身份就去当瞎子,下面这群人要是因为这事对老子有意见,那就滚。”

    崔城这番态度让何不凝眉头一挑,气也消了些许,看来崔城不是为了魏五,故意为难桑木兰。

    小五继续道,“第二,现在外面的传言已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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