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卷起地上铜镜,带着被铜镜灼烧出的烟雾,狠狠拍向蕙兰。

    铜镜触身落地,蕙兰僵在原地,阴风一吹,所有血雾烟消云散。

    “小蝉,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夏蝉瞳孔震动,哇的一声哭了。

    “姐姐——”

    所有的头发潮水般褪去,露出下面黑衣黑发,满身是伤的人,那双眼不再嗜血恐怖,却也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意。

    忍着胳膊上数道伤口传来的剧痛,桑雀手臂一展,将夏蝉的脑袋捞进怀中,轻柔的安抚。

    “不怕,姐姐在呢。”

    夏蝉满头青丝轻柔的缠在桑雀身上,帮她手臂上将皮开肉绽的伤口暂时缝合在一起。

    桑雀冷厉的双眼扫视周围三人,她的身体里,阴童和村怨,都在躁动。

    一个道士,一个和尚,竟然这么巧?

    桑雀转向旁边的络腮胡,“冒昧的问一句,官差否?”

    络腮胡瞳孔轻颤,他并非官差,但他爹五十年前曾在东阳县的镇邪司中任职,这刀就是他爹的遗物,而且他爹当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遭受诅咒,在痛苦中死去。

    留下一句遗言,让他远离镇邪司,远离东阳县。

    可惜兜兜转转,他跟道上兄弟被官府追杀,竟又回到了家乡。

    不等络腮胡壮汉说什么,狂风乍起,周围风云突变,三人根本来不及做任何事,就陷入一座阴森恐怖的院子中。

    “现在,该我收尾了!”

    说个恐怖的事情,存稿存了半个月,还是没有存稿哈哈哈,我早上犯蠢,还把手烫伤了,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疼,所以今天再怎么不忍心,也得断在这里了,明天肯定把这部分更完,肯定!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