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崽崽已经长高了一大截,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受到这一刻的温馨,段乘鸢亲昵的用脑袋蹭着帝企鹅妈妈的腹部,那里的羽毛很柔软,妈妈身上的气息也很好闻。

    就像是她对于齐白的意义一样,帝企鹅爸爸和妈妈身上的气味,让她觉得很安心,或许认真比起年纪来,她还是年纪最大的一个。

    随着帝企鹅崽崽的体型越来越大,仅仅靠一位帝企鹅家长的储存已经满足不了它们了,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需要帝企鹅爸爸妈妈们,都出门去捕食。

    帝企鹅基地里,留下崽崽,还有几只看顾的帝企鹅牌“幼儿园老师”。

    齐白这几天很高兴,他现在是唯一一只有画笔的帝企鹅,而且还会画画,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帝企鹅。

    “啾啾啾~”阿鸢小宝贝,这是你,这是我。

    “啾啾啾~”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

    他画完之后,凑到段乘鸢身上,像是长了胶水一样贴在她身上,开心的对段乘鸢解释自己画的画。

    空旷的雪地里,一大一小两只帝企鹅靠在一起。

    冰面上的画,两个圆圈,一大一小,紧紧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