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下陷,更加严重。应该用补中益气汤,再加干姜、木香、谷芽温中助运,先用5剂,确定有效后,再继续服用。”

    “呦!你这个小妮子神了,跟郑神医说的一模一样!”

    大爷掏出药方,他不识字,抖着药方给旁边的人看。

    “不愧是郑神医的徒弟,是个有本事的。”有人称赞道。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随着林红燕验一个对一个,没人再轻视林红燕,不赶时间的病人,走之前都会来林红燕这儿再查一次药方,包括康如堂两位医生的病人。

    “你来看看我。”一位中年妇女在林红燕的对面坐下,指着自己的头说,“以前就有头疼的毛病,前几天跟我丈夫吵了一架,头疼的更厉害了,嘴里苦心里也苦,反正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位妇人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穿戴讲究,右手手腕的玉镯透亮水润,双手嫩白,连个老茧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吃苦也不是吃贫困潦倒的苦。

    林红燕搭上脉搏,细细辨认后,站起了身。

    “咋了?你也要给我扎针啊?”

    “扎针?你做过针灸?”

    “是啊,三天前我去了一趟康如堂,黄大夫说我肝气不舒,郁而化火,给我扎了几针,当时我觉得挺好的,回去以后又难受了,今天又去找黄大夫,康如堂说他在义诊,我就来这边了。”

    林红燕闻言,看向这位妇人说的黄大夫。

    这次联合义诊,康如堂也有壮大自己名声的意思,派来的这两位大夫都是大有名气的大夫,特别是这位黄大夫。

    林红燕问:“这次,黄大夫的诊断结论是什么?”

    “你不是辨证论治吗?我跟你说了岂不是坏了规矩。”

    林红燕微微颔首:“您说得对,那我继续做检查。”

    “还做啥检查?不是号过脉了?”

    “看看您的头皮。”

    林红燕说着,拨开这位妇人头顶的卷发。

    “哎你这个小妮子好奇怪……哎呦痛死我了!”

    这位妇人一句话还没说话,就被林红燕戳了一下头皮,顿时疼得顾不得什么人前礼仪,尖叫声引得整个义诊堂的人侧目。

    “你在干啥?”

    黄大夫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康如堂看过的病人又找郑颂再看,这本就让他心里不舒服,结果还有人找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妮子辨证论治,这不是在质疑他的医术吗?

    现在又看到林红燕对康如堂的“大客户”动手动脚,黄大夫用上了近乎呵斥的语气:“不懂不要瞎搞!”

    “她是你的病人?”

    “对!”

    “你以情志病给她医治,施了针灸,这次呢?又是什么诊断?”

    “当然还是情志病,我给她开了加味小柴胡汤,用来疏肝理气,让她快些好转。”

    “错了。”

    “啥?”

    “你的诊断错了。”

    “胡说八道!”黄大夫呵斥的声音,响彻义诊堂。